十分熟悉,紧接着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上了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子牧。”白宛如叫了一声,声音就像天上的云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重量。
“你发烧了。”欧子牧拧着眉头,凛冽的眸光变得担忧起来。
白宛如晕乎乎的,眼皮沉得撑不住,她知道自己发烧了,只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可能是夜里着凉了。”
欧子牧听她这么一说,眉头拧得更历害,夜里着凉了,怎么会,她的床是他亲手铺的,被子是他从清乐那里亲自选的,有多保暖他会不清楚,怎么就着凉了。
“木头大哥,还是先带宛如姐回她房间休息吧。”苍清乐从一旁提醒道。
欧子牧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修长的双腿迈得飞快。
一进白宛如的房间他就傻眼了,入眼的情景,只能用混乱不堪四个字形容。
火气一下就从心底冒了出来,把床上的东西一扫,然后把白宛如放在床上,伸手去扯被子,超出一床被子该有重量,让他眉头越来越紧,往里面一摸,竟然是湿的!
欧子牧气愤了,“谁干的!”
“恐怕是欧阳心。”苍清乐凝重地说,她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新的被子给欧子牧。
白宛如发烧这么严重,这种情况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之所以忍着不说,多半是为了公输流,这个男人如果知道他的妻子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该是何等的难过,而且她也不想伤了几个人之间的感情。
“欧阳心!这个祸害,我要把她赶出去!”欧子牧丝毫不会因为她是朋友的妻子就有所顾忌。
“也是我的疏忽,原想把她和公输大哥分开,能让她收敛点,没想到害了宛如姐。”苍清乐看着白宛如烧得通红的脸蛋,心里很自责。
“不怪你,我们都当她是阿流的妻子,敬重她,谁知道她包藏祸心。”欧子牧弄了些冷水,蘸湿了帕子,贴在白宛如额头上,细心地为她进行物理降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