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大哥,你相信宛如姐吗?”苍清乐问道。
欧子牧眼神移向床上昏睡中的白宛如,冷若冰霜的表情出现了松动,她从来没有骗过他,为何不信,他坚定点了点头。
“那么公输大哥,你呢?你相信宛如姐吗?”苍清乐把话题抛给公输流。
“我……信她。”公输流纠结着,目光不自然地撇向欧阳心,很是愧疚。
“欧阳心,你都听到了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苍清乐看向欧阳心,灼灼的眸光,反映着她慌张的模样。
欧阳心扯了扯嘴角,一副很莫名的模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苍清乐冷哼一声,“不知道?”语调徒然一陡,变得十分冷酷,“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掩盖你做的事情吗?苍木基地刚刚建立,正是需要平稳发展的时候,你却来挑拨我手下左膀右臂之间的关系,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清乐……你说严重了,我和子牧之间……并不会改变什么,心儿她是个善良的女人,我不相信她会做出对基地不利的事情。”公输流辩驳道,其实他很不想用这种语气和清乐说话,这给他一种疏离的感觉,非常不好。
他的妻子,竟然无法和朋友们和谐相处,他处在中间,左右不是,这种煎熬,说不出的难受。
“公输大哥,欧阳心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女人了,她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算计甚是包含着贪婪。”苍清乐说的凌厉,如果她的基地里存在一颗只能致命的毒瘤,她势必要在这颗毒瘤刚刚出现念头的时候就把她给灭了!
欧阳心,别指望着你是公输大哥妻子的身份。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公输流顺着苍清乐的话,偏过头去看欧阳心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它能把一个人内心的很多想法表现出来。
以前的欧阳心,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泉,温柔而清澈,如今温柔不见了。也不再清澈。公输流倏然觉得心慌慌的,他也怕妻子变了。
欧阳心的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了,抵不过公输流的审视。把头微微偏开,正好避开那束令她心虚的目光。
这种似乎想要看穿她的灵魂的审视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却也让她觉得心酸,“阿流。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我……”公输流深深地蹙着眉头,竟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欧子牧低低地说:“把这个女人赶出基地。”
龙有逆鳞。触之必犯。他活了三十几年,才对一个女人心动,刚刚确定自己的感情,他还没来的及对她好。她就被人当成了可以利用的工具,转眼间就病殃殃地躺在了床上。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忍的!
“子牧。”公输流猛抽一口冷气。很震惊欧子牧会说出这种话来!
把心儿赶出基地,不就等于让她去死吗?外面那么多丧尸虎视眈眈。处处都是危险,时时都可能送命。
“我不会同意的。”公输流沉痛道。
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僵硬。
“如你所见,公输流为了维护你,已经开始和自己的朋友离心了,把自己心爱的男人当傻瓜骗,感觉怎么样?”苍清乐盯上欧阳心。
欧阳心激动地反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非要争对我!”
说完蹲在地上,哀哀地哭泣起来。
苍清乐看不清她是真哭还是作假,但是可以猜测,她是真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是因为她对她的争对,而是之前的那一句,欧阳心对公输流其实是有情的!她的哭泣可以解读成是在自责,在内疚。
但是,她的目的,她还没有放弃,她的心里,公输流的爱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输给了那个她现在算计的东西。
公输流看了苍清乐一眼,俯下身体把欧阳心扶起来,她的哭声听得他心疼极了。
“心儿,你先起来。”
“阿流,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信不信我!”欧阳心抬起湿漉漉的小脸,一双眸子哭得通红。
“我……”公输流动动嘴。
欧阳心抬着眸,紧紧地盯着,十分期待那个答案,和她希望的一样,是肯定的,他还会相信她。
只要他说了,她就会下定决心,为了他的一句“我相信”,而放弃那个肮脏的自己。
苍清乐却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