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长,欧阳心说的是不是真的。”有人忍不住发问,他的心情和大多数人一样,十分矛盾。
在他的心里,觉得这个年轻的女人有很多值得怀疑的地方,可他的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让选择相信。
苍清乐看着欧阳心眸里得意的神色,张了张嘴,正要开口驳斥。
“当然不是。”
一个冷峻大气的声音却先声夺人。
“她腹中的孩子分明是我的!我才是她的男人。”前一句说的斩钉截铁,后一句的语言里又带着不屑,仿佛在说那个公输流算什么,在他眼里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男人穿着一件深蓝的风衣,步行间潇洒恣肆,一头特别的银发,使得那张雕刻般的俊颜显出几分妖异。
“宴君时。”苍清乐意外地喊到,这个人怎么突然就来了。
宴君时飞快地穿过人群,上前几步把苍清乐圈进怀里,低着头贴着她的耳朵呢喃,“想我了?”
苍清乐脸色一黑,鬼才想你了。
虽然的确想过,但是她才不会承认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谁同意了你说是我的男人这种话。”苍清乐冷肃道。
“宝贝儿,是在怪我离开你这么久。”宴君时答非所问,他心里笃定了,他的确是她的男人,只是现在不是名正言顺的而已。
不过很快,他就会为自己正名了。
“你,你是那里来的野男人,苍清乐,这就是你的本性吗,今天和这个男人暧昧不清。明天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欧阳心依旧不死心。
宴君时半眯着眸,冰冷的眼神扫过去,欧阳没有的心中一怵,一股恐惧油然而生。
这个男人如此历害的气势,别说她本来就讨不了好,有他在,如今恐怕更难了。
“欧阳心。我们做了五年夫妻。我在你的心里就如此不堪吗?!”这回出声的不是宴君时,而是公输流,他的声音分明在颤抖。
那个善解人意的心儿。果然一去不返了。
欧阳心身体一僵,心里无比沉痛,但是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阿流。不是我不信你,男人都是善变的生物。”
即使那个女人不是苍清乐。他的心也不再属于她了。
欧阳心这句话可谓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很多围观的男人顿时不满了,但是对这句话也有思量,受了情伤的女人的思想多说是这样偏激的。
公输流痛心地摇头。“欧阳心,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么让人厌弃。多么让人恶心。我承认,我不再爱你了。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爱的那个女人她叫白宛如。”
欧阳心脸色瞬时苍白,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承认自己变心了!怎么可以!
旁边的人皆是一愣,连苍清乐也觉得十分不可置信。
接触过公输流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温和儒雅的男人,内外兼佳,修养良好,绝不是装出来的。
如今,他却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决绝地告诉他的发妻,他厌弃她了,恶心她了,不再爱她了!
这究竟是公输变得太绝情,还是欧阳心这个女人变得太可怕了。
不用说,选择相信公输流的人占了多数,因为他磊落,不爱就是不爱了,他并没有打算隐瞒,虽然做这样对一个爱他的女人来说很残忍。
欧阳心惨白着脸,依旧不肯罢休,又把矛头转向了苍清乐,“苍清乐,你好本事,阿流为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看着我心痛,你开心了。”
面对欧阳心的反问,苍清乐笑了笑,云淡风轻道:“的确开心。”
欧阳心一噎,瞪大了眼睛,苍清乐的承认让她无所适从。
“啧啧,真热闹。”戏谑的声音从远处飘来,浅魅低转,和宴君时的冷峻格外不同。
苍清乐惊奇地看着来人,“秋……迟暮。”
如果宴君时的出现,她是意外的话,那么秋迟暮的出现就是惊异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天呐天呐天呐天呐……我看到了谁,我没做梦吧!”一连四个天呐足见他的激动,秋迟暮像连珠炮一样吐着词语,恨不得冲上去。
清乐!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此刻,他心里的激动已经不是波涛澎湃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