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宴君时心疼地把苍清乐拥进怀里。
小包子无端生了场病,睡得不怎么安稳,但是乖巧地睡在摇篮里,没有哭也没有闹。
“宴君时,宁珍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苍清乐心如刀割,在认识宴君时之前,她整个生命里最重要的角色,除了爷爷,就是宁珍了,可是宁珍现在变得她一点都不认识了!
她可以不介意朱宁珍对宴君时的喜欢,因为感情的事,谁也不能左右。但是她无法原谅朱宁珍用这种手段去争!
小包子才一个月大,朱宁珍怎么忍心对他下手!
“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在末世里自强自立,她的变化,归咎起来,不过是无能懦弱而已,太想要依靠别人的身份地步去保护自己。”宴君时道。
“宴君时,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你会喜欢我吗?”
“不会,你也那样的人。”宴君时认真道。
“阿乐,谢谢你选择相信我。”
“你值得让我相信。”苍清乐反身吻了吻他的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乐,如果我要对叶茗下狠手,你会怪我吗?”宴君时问道,虽然他知道她对叶茗的所作所为失望痛心,可是那毕竟是她的闺蜜,多年的情分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
苍清乐冷冷地勾唇,“你也说了,你要对叶茗下狠手。”
而不是对朱宁珍,她心目中的那个闺蜜,也许早在换了名字的时侯消失了。
现在,活着和她相遇的人不是朱宁珍,而是一个叫叶茗的陌生女人。
“阿乐。我只允许你为她伤心这最后一回,以后都不许了。”宴君时能感受到她情绪里的低落,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可谓不小。
“我想回去了。”苍清乐倚在他怀里,很怀念苍木基地的朋友们,温润的公输流,沉默的欧子牧,温婉的白宛如。莫测的凌寒。可爱的凌若……好想他们。
“好,处理完现在的事,我就送你回去。”宴君时想了想。其实现在的苍木基地却是比宴家更适合她。
“少主!你是什么意思,睡了叶茗不打算给她一个说法吗?”宴淑横冲直撞地闯进来,她才没有那么好心来为叶茗说情,她只是来看苍清乐的笑话而已。
“宴淑。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是不是要把你挂到山上再晾上几天,你才会长记性。”宴君时冷下脸。
宴淑害怕的缩了缩身体。被脱了衣服挂到山头吹冷风,对她而言不仅仅是身体上受苦,更是精神上的折磨,这才不过过了几天。她记忆犹新。
不过,想到她的目的,宴淑又来了勇气。“少主,我也是为了宴家着想。而且家里的长辈都想知道你怎么处理这件事。”
少主的终身大事,时时刻刻被家族里的很多双眼睛盯着,她这次来可是带着长辈门的意思。
而且,比起苍清乐,她更希望叶茗来当这个少主妇人。
宴淑的那点儿小心思,宴君时一眼就能够看穿,冷哼了一声道:“如果女人在我的床上睡了一觉,或者在我身边躺了一会,我就要对她负责,你只管叫叶茗少主去人去。”
若是他什么女人都碰,他就不是宴君时了。
宴淑皱着眉头,不舍追问道:“少主你是什么意思,你没有碰她吗?”
“你很想我碰她?”宴君时挑着眉头,隐隐发怒。
想啊,当然想,碰了最好。
宴淑心里咆哮,但是却不敢当着宴君时的面说出来,“碰不碰都是少主的意思,我怎么会知道。”
“阿四,把她扔出去。”宴君时忽然发难。
宴淑脸色一阵难堪,身体一轻,被人从颈后拉着衣领提了起来,脖子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因而奋力挣扎怒骂:“放开我!混蛋!禽兽!”
“阿乐。”宴君时看着阿四把宴淑扔了出去,低头看怀里的人,却发现她睡着了。
一夜没有休息好,又遭逢闺蜜背叛的打击,她确实累了。
宴君时把睡着的苍清乐抱回房间,六朝跟在身后,带着小包子连同摇篮一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叶茗在哪?”
“回少主,在后院。”六朝道。
“你在这里守着他们母子俩。”宴君时低头在苍清乐头上吻了吻。
“是。”六朝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