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家经历过一次,越哭越是招打,那时候有义父帮她把脸上的伤治好,可是现在,没有!
她是阶下囚,一旦没用,就会被弃之如敝屐,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吧,说不出个什么好的理由,我连你一起打。”夏蓉对着文闻,没有一点客气。
她的脸被毁之后,整个人变得特被敏感善变,阴鸷冷酷。
文闻不紧不慢地说道:“据说她是苍清乐的闺蜜,基地长的意思是,让您带着她和那只骨笛,一起去苍木基地。到时候就说苍清乐在天涯基地的时候遭到了迫害,知道自己回来的途中可能出事,因而把骨笛交给最信任的人,以此为证,让她代替自己接管苍木基地基地长的位置。”
夏蓉笑起来,“爸爸,真是老谋深算。”
文闻奉承道:“是,基地长英明,就算事情落空,到时候可以把罪名往她一个人身上一推,龙泉基地就能完美脱身。”
夏志成野心勃勃,不可能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吃了几次亏之后,他更加明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重要性。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的谋算就算失败了,还有机会可以东山再起。
夏蓉有些等不及了,“那还等什么,赶快准备一下,出发。”
“是。”
“好好在这里呆着吧。”夏蓉哐地一声带上房门。
等到夏蓉走了,房间里安静下来。
朱宁珍才捂着嘴嘤嘤地哭泣,害怕,惊恐,无助,充满她的心脏,身体上的痛在极度紧绷的心理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为什么要去和清乐抢少主,如果她不抢,不去算计他们,她和清乐还是好朋友,就算她失去了宴家养女的身份,她还有朋友啊。清乐那么信任她,那么珍惜她们之间的友谊,怎么可能会看着她落难而不管。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她亲手埋葬了她们之间的友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