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记得跟我讲一声,我也有点在意。”
“好。”
王献再次点了点头,方确张了张嘴,嗫嚅着,最终也只憋出来了两个字。
“晚安。”
说完,不等王献回应,方确便转过身,疾步朝着家的方向一路小跑过去,夜风拂过,吹的她的脸颊一阵一阵的发烫。
少女窈窕的身形转瞬便消失在了街角,留下王献呆呆地站在原地,男人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收回了视线,转身回到了车上。
第二天,王献一早就开车去了静安寺。
清晨的寺庙里已然有了几个零零散散的香客,王献穿过佛殿,径直走向了后院。
刚刚踏上后院的门槛,麻将碰撞的声音就传进了王献的耳朵。
深吸一口气,王献绷直了嘴唇,神情无奈地走到一扇房门前,推开门,果然就在里面看见了寂无法师。
老人耷拉着腿,坐在牌桌旁,一手捏着麻将,一手上下抚着自己的胡须,正兴致盎然的和几个地缚灵打着麻将,听见推门声,一人三灵齐齐回过头,然而,在看见王献的那一刻,三只小幽灵就立马尖叫着跑开,作鸟兽散了。
“哎呀,等等!我马上就要胡啦!”
寂无法师还想要挽留,可转眼间,哪还见地缚灵的影子,扫视着桌面上打的不上不下的牌局,老人幽怨地哀叹一声,站起身,“噔噔噔”的冲到王献面前,拿着法杖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敲。
“无理小儿!你要命啊!偏得等老夫打的正欢的时候来是吧?!我好不容易拉来的地缚灵都被你吓走啦!”
脑门结结实实挨了一棍,王献也不恼,笑着缩了缩脖子,十分自然的托住了老人的胳膊,扶着他到一旁坐了下来。
“您先别急着恼啊,这次是正经事——”
说话间,男人取下腰间的两个锦袋,将它们放到了麻将桌上。
“这么快就捉回来了?”
老人的眼睑轻垂,满脸的沟壑或浅或深地交叠在一起,他漫不经心地顺着自己拂尘上的毛,似乎对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