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姜烈渊不过脑子道。
他在酒楼里找穿越过来的“女明星”,所以也算是在工作吧。
余粥笑不出来了,在心底倒吸了口凉气。
姜烈渊这体格这样貌,去当小二倒还好说,就怕……
难怪他以前总要自/杀呢,一定是在里面受欺负了。
想着,余粥暗自下定决心——好好工作,争取让姜烈渊远离那里!
*
“老婆子,你方才吃饭的时候踹我干啥?”
老夫妻漫步在村间小路中,走过石拱桥,月光将水面照得波光粼粼。
“我觉得这个神经病…哦不,叫、叫啥来着?姜烈渊,跟咱小粥好像挺合拍的。”杨婶用胳膊肘捅捅老伴儿道。
杨叔挠了挠脑壳,嘶了一声,道:“喔,好像还行吧。”
“也许以前咱们真的误会小姜了,这孩子虽话少,但长得俊啊。”
杨叔:“这两者有关系吗?”
“唉,反正…”老妇人重重地叹出口气,眼角的细纹渐渐舒展,垂目道:“反正,如果小粥能过这样一辈子的平稳日子,也好,也好。不知道如果咱们长安还活着,是不是也这么大了。”
杨叔沉吟片刻,顿住脚步拉下脸来:“好个屁,还有别把咱长安跟夫郎这种人相提并论!”
杨婶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在犯什么病?”
老夫妻不走了,在桂花树下互相干瞪眼。
杨叔道:“老婆子,你我二人都是看在余粥是余老先生的儿子的份上,才帮他这么多。你真的觉得夫郎这个身份没什么?你走出去瞧瞧,夫郎的地位有多贱,前天我还看到用夫郎换狗——”
“够了!”杨婶尖叫一声,双手握拳毫不留情地砸在老伴儿身上,把杨叔打得绕树跑。
她哭腔道:“夫郎怎么了,大家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的人!自从长安死后我就把小粥当自己儿子看,你不许说小粥坏话,谁都不许!”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杨叔用手去挡,却还被杨婶锤得呲牙咧嘴:“我才没有当夫郎的儿子,还有我也没说他坏话啊,我说的是事实!”
“死老头子我捶死你——”
*
“我走了。”
早上,姜烈渊跟余粥告别。
余粥欲言又止,眉心松了蹙蹙了松,他也想喊出那句话:“我养你啊!”
“好的,慢走。”余粥挥挥手。
又是一日好天气,秋季天气变化多端,早上开窗透气时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风。
这时,余粥听见一阵吵杂。
他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