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小土豆得到了3比3票的一致好评,剩下的也给陆玉笙打包带回家。
期间姜烈渊默默地进屋把碗洗了,然后捣鼓着什么。
“嘿,”陆玉笙临走前,挤眉弄眼:“琴瑟和鸣啊。”
“快走吧你。”余粥扶额。
他也觉得姜烈渊今天的态度有点奇怪,方才吃饭时他好像闷闷不乐的。
而陆玉笙又是个话痨,一直在跟自己谈天谈地,余粥不仅要应付陆玉笙,还要时不时关照一下沉默的姜烈渊。
送走陆玉笙后余粥立马转身进屋,小跑了几步,在到处寻找姜烈渊的身影。
“人呢?方才看见他进屋了啊。”余粥左顾右盼。
“在这。”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差点把余粥吓一跳。
他侧过身给姜烈渊让位置,姜烈渊就这样无言地路过他,接着在桌子处蹲下,用软布包上了尖锐的桌角。
余粥怔在原地,没想到他是去找软布去了。
“以后这样,就不会受伤了。”姜烈渊用锤子将铁钉穿透软布,结结实实地钉在了桌角。
余粥似乎是被糖果砸晕头的小孩,语无伦次地感谢着:“谢谢你,阿渊。”
说他受宠若惊也不为过,似乎在妈妈去世后,再也没人从细节处关心他。
余粥不由得眼眶发热。
在缺钱时他去过餐厅搬货,每次扛箱子时总会被放电话的铁桌子角磕到,回家后腰侧处青青紫紫。
他当时想,要是有个泡沫能裹着桌角,该多好。
“今天的陆玉笙,很吵,吃饭一直在说话。”姜烈渊开口,余粥才缓过神儿。
壮实的男人站在对面的阴影处,明明应该什么都看不见,余粥却总觉得姜烈渊耳朵尖有点红。
余粥听懂暗示了,感激地报恩道:“知道了,既然你不喜欢吵,我以后吃饭绝对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烈渊被气笑了:“你说话可以,他说话不行。”
余粥懵然:“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话说一半卡在了嗓子眼里,连姜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