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性,侍者全都是熟人,没有侍者叫姜烈渊。
二是姜烈渊出门时还拿了个包裹,打扮也朴素,不像是去酒楼的模样。
余粥深吸了一口气,在家门口的小碗中盛了几条小鱼仔,也收拾妥当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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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来了,我们管事都快急死了。”侍女小蝶匆匆忙忙地把余粥拉进化妆换衣服的小院子,名字甚至风雅,叫采春阁。
风韵犹存的老鸨在采春阁里等了许久,见到余粥进来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抬眼目光凌冽:“还以为你食言了。”
“不是还早嘛,别急。”
余粥话音未落,肩膀蓦然一重,被大家按在椅子上,胭脂花粉朱砂跟糊墙似的往脸上糊,头发也被粗暴地拆开重新编发,一张嘴就吃进去一口香粉。
“早,你管这叫早!”老鸨抓狂,恨不得长出六只手臂来给余粥化妆,亲自加入化妆大队。
“只剩两个时辰不到了,这些天一直没有排练!啊啊啊,快快快,小蝶你去把衣服拿过来!雀儿你别愣着啊去把花钿给他描上!还有那个谁,他眉毛不用再粗啦!”
余粥哭笑不得,让他想起了以前赶通告时的模样,化妆师姐姐也是这样暴躁地给他们快速撸妆,甚至用化眉神器往脸上盖章。
从一开始分不清粉底和粉饼的他,也逐渐成长为包中时不时备着根润唇膏。
家中变故后老爸天天用酗酒逃避现实,某天去翻他包时翻出来了润唇膏,老爸还以为自己有女朋友了。
思绪渐渐飘远,余粥坐着睡着了。
在模模糊糊的潜意识中,他觉得嘴唇痒痒的,又凉又湿。
耳畔的碎发被拨开,老鸨奇道:“呦呵,你还有耳环眼呢。”
耳垂一重,余粥缓缓睁开双眼。
化妆虽然粗暴,但似乎用了很长时间。
余粥刚来时还是阳光明媚的下午,现在天色已经逐渐黯淡,从窗边洒下来的光线橘黄柔和,是最好的打光。
镜中之人,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一弯远山眉之下的明眸,仿佛藏着被揉碎的星河,澄澈似秋水,抬眸便是人间绝色。
余粥的眉眼原本就精致,此时被红色染料轻轻勾勒,狭长的眼尾艳红,仿佛锦鲤的鱼尾一般,艳丽多娆。
他本身肤色白皙,不知谁在他的双颊处扑了层淡淡的胭脂,与唇色相得益彰,口若含丹。
余粥从前明明化过更浓颜的妆容,却都比不上穿书后在酒楼里姑娘们给他的打扮。
眉心中央盛开着一小朵芙蓉,耳垂处三颗玛瑙红珠子落下,流苏刚好拂在锁骨之上。
小蝶都快看愣了:“你真的是男的吗?”
余粥见镜中的角色礼貌性地翘了翘嘴角,轻声道:“是大家的妆造厉害。”
“先别着急着夸。”老鸨火急火燎,将他乌发束起一小撮当顶髻,固定上花枝造型的簪子。
余粥对镜恍惚,镜中之人美得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