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才放下长刀。
秦川笑眯眯道:“范老爷,别说得跟我抢你似的,你可得记住了,不是给,而是赔。”
“是,是赔,赔孟家庄的损失和人命,是赔,赔……”
范永斗语无伦次,又像老母鸡护小鸡般把范三拨牢牢护在怀里。
范三拨早已痛哭流涕,尿也吓出来好大一滩。
“范先生深明大义,等货物到齐,咱们之间就两清了。”
秦川朝范永斗拱了拱手,然后招呼手下:“去牵五百匹马,点些品相好的,再让范老爷的人把弓箭棉甲什么的都交出来吧。”
“好咧。”
三十条九箕山老匪便一拥而上。
“统统下马,谁闹腾谁死!”
“所有角弓箭支,长短兵器统统放在地上,然后到那边好好待着。”
“还有棉甲,都脱了……那小子给我站住,把你里面那件棉甲给我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