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少吗?
她是一个很废很废的徒儿,昆仑山上至掌门下至各位师弟,已经全都习惯了好吧。
她能让掌门收为关门弟子,又安然留在昆仑多年,当然是有自己的依凭的。
她几乎就要开口说出逆天名句,但身侧那张熟悉的脸突然动了动,
抢先起身,掸了掸白景照衣领,捻着手指,又掩鼻作气味难闻状。
“看来管家猝死当真是让宗主您失了臂膀,穿了这样的衣裳赴宴也无人提点。为表对昆仑敬意,下次请您沐浴熏香后再来拜吧。”
说你臭呢。
白景照一张笑面蓦地沉到谷底。
但百里归卿似乎仍不满意,偏要将他父子的颜面掰开了揉碎了,踩在脚下碾。
他缓缓抬手,将那灰高举在酒杯上空,捻了捻手指,将灰撒进酒里,冷冷道:
“还有,”
“她不喝脏酒。”
洛离稳稳坐在高位之上,垂眸认真看着面前的菜馔,脸上半点也不见旁人那些愕然震惊的神情。
并非她不在意一个彘奴为何突然变化如此之大,并非她不怀疑他的真正身份,
只是眼下,此刻,她更在意百里氏全族日后的命运。
白景照解除他们奴契只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