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放心在店里,老何这些话恐怕在心里也不是一天两天来,我其实有准备他要倒些苦水,只是没想到铺子已经到了这么艰难的地步。
说实在的,我在这方面确实不擅长,你要叫我在店里给人掌掌眼,那还勉强能糊弄过去,但是要掌龙山阁这艘大船的舵,忒难。
我挠挠头,问他:“那你说这次赵金斗请咱们去赴宴,是要动手?”
老何摇摇头哼道:“借他几个胆子。不过虽然不至于动手,可下马威就少不了了,他窜了一批铺子掌柜的,以更低的价格出货,的目就是要逼我们让出部分铺子。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们不能说占着好地,还走不出货,他就强压价格,让我们把货憋在自己手,这个时候再来抢地。二爷在,哪个都要看他面子,现在,啧啧,恐怕其余几个面上人不落井下石就阿弥陀佛了。”
“绝对不行。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今天他打你一巴掌不还手,明天他就会踢你一脚,后天更是要在你脖颈上拉屎撒尿。割地不行,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问老何。
“你也先别急,想啃龙山阁,怎么也得留下他姓赵的两颗牙,我给你细说说。曹家被人暗中掣肘,暂时无暇顾及我们,在北京跟咱们叫号的就只剩下了姓赵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让那些看戏的过来站队,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