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冲,但容鸢却笑道:“成安,你今天好霸道哦!”
再三确认容鸢没有生气的意思,成安便顺着她的意,霸道了起来,容鸢对此欢喜得很,后来也还算是配合。
……
半个时辰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营帐,眼下正是用午饭的时辰,两人便直接去了营帐中心的大帐里与大家吃大锅饭。
只是当两人一走入大帐,将士们的起哄声便响了起来。
都是在军营里呆得快要憋坏了的粗鲁汉子,当真是什么声音都有。
容鸢与成安还听到了有人让他俩亲一个表示表示。
两人对视一眼,实在想不出是谁将他俩的私情给泄露出去的。
角落里,罪魁祸首文征默默低下头喝酒。
——
潼州,秦王府。
锁匙沉沉的碰撞声惊醒了缩在干草堆上歇息的沐棠。
沐棠意识到有人要过来了,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起来时,还因为饥饿而踉跄了几下,好在后来扶墙站稳了。
一名满面横肉的狱卒端着一个木碗走过来,从生锈的栏杆缝里将馊饭放在了监牢里的地上,随后转身离去。
沐棠扶着墙,往前走了几分,缓缓蹲下,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便飘了出来。
沐棠被这难闻的馊味给刺激得连连作呕。
这是她被关在秦王府的地牢里已经三日了,她也饿了整整三日,虽说每日都有两碗馊饭给她,但吃惯了精细粮食的她面对散发着臭味的馊饭还是一口都吃不下。
沐棠终还是缓缓地走回干草堆,抱着膝盖在墙角坐下。
馊饭的酸臭味包裹着死老鼠的臭味钻入她的鼻腔,她的眼慢慢被泪水给糊上了,她无声哭泣着,瘦弱的身子在不停地打颤。
她知道自己能够活下去,却不知道在确认活下去之前到底会经历些什么……更不知道外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