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城门附近设下重兵守株待兔!如若我们贸然前行,怕是不仅没法顺利攻入城门,还得蒙受更多的损失!”
文征慢慢品茶,“这段时间贤婿虽然表现不错,但是其他方面还是有所欠缺!得多学学!”
“是,女婿领教!”盛澈低下头。
——
情况吃紧,新的策略经过几位将领连夜的商榷,很快便被下传给诸位千户、百户们。
新一轮的战事在新策略下发的第二日开始了,原先盛湛也要随着众人一道出去,但容骏不放心,好说歹说才又将他留了一阵。
盛湛虽在营盘里呆着,却也没闲着。
天还不亮,他便起身去各营帐里巡视了一圈,并亲自指导了几个千户带兵之道,而后喝过一碗白粥果腹后便回了自己的营帐掏出纸笔,满心欢喜地给沐棠写信。
料想着前段时日,因为自己昏迷而没能给沐棠写信,盛湛便在这封信中扯了一个合适的谎解释自己为何没有写信。
絮絮叨叨地写满了三页纸后,盛湛满意地拎着纸,用嘴吹干,而后仔仔细细地叠放到信封中,准备亲自去找个可靠的信使送出去。
这刚一走出营帐,盛湛便瞧见容骏背着手,朝着自己走来。
比起没见过几面的盛澈,容骏自然是更疼爱自己看着长大的盛湛。
容骏笑眯眯的,“听说你一早就去瞎逛了!怎么多躺一会儿?这是要去哪儿?”
盛湛扬了扬手中的信,“我去给棠棠寄封信!她一个人待在凉州,怕是要闷坏了!”
闻言,容骏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样!舅父替你去送信!你就乖乖地在床上躺着养身体!后期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