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去哄哄殿下吗?殿下似乎真的很生气……”
沐棠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被中,那柔软的厚被子上有两股交织在一起的气味,闻着倒是挺和谐的。
哄哄吗?可昨夜哄了他好久,他都不带理一下的。
不哄吗?他又确实偷亲自己在先,被误伤大概也是他罪有应得……
最后一个想法成功说服了沐棠,她心安理得地摇了摇头,“算了,不需要……是他活该!”
主子们的事情两个小丫头不能过多干涉,二人清楚二位主子之间是沐棠占据上风,是以沐棠不打算去哄一哄盛湛,她们也不再劝说。
说服了自己盛湛是自食恶果的沐棠很快便将盛湛给忘在了脑后。
——
又是即将子夜,沐棠方才恋恋不舍地从文清池和言书那儿回来。
刚一入门,沐棠便看见盛湛脸色难看地端坐在厅堂中,难得的很,她进来盛湛都不带瞧她一眼的。
出于人道主义,沐棠还是走过去,站定在他跟前,关切问道:“殿下没事了吧?还难受吗?”
听着沐棠的关心,盛湛受伤的心灵总算好受些了,但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能矫情的机会,盛湛怎能白白放过呢?
只见盛湛冷哼了一声,把脑袋转开了。
沐棠:“……不理我就算了,我睡觉去了。”
说罢,沐棠头也不回地走了。
沐棠走后,盛湛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沐棠那潇洒的背影,这就没了?不多哄两句?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狠心!
盛湛坐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骨气地起身,刻意放缓脚步追了进去。
冬日寒冷,沐棠也不便日日沐浴,今日沐棠只是在浴房中稍稍擦洗了身子,便裹着缝了一层软兔毛的丝绸中衣回了温暖的内室。
某人早已躺被里了。
既然盛湛已经入衾了,两个小丫头也就不便再跟着进去伺候沐棠,送沐棠进门后便轻拉上们走了。
沐棠坐在床边,取过放置在床下的脚巾稍微擦拭了脚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