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比画画强。”
当时季临希在听见项文中的话后,他就意识到了什么,他担心项文中可能会因为自己听到的那些话而对自己下手,所以他就找了个机会,找到了项文中的那个工作室,并拍了照片,为的就是要是被项文中以此威胁的时候,他不会受制于人。
“你这是污蔑,你以为就凭这些照片就可以定我的罪吗?”项文中还在辩解着,他不相信自己会栽在这个他以往最瞧不起的人手上。
“当然不可以,但是我可以让法院开始对你的调查。证据什么的,当然还是要交给专业人士。”
季临希朝项文中露出了一个看上去甚至有些温柔的笑容,那幅样子是以往项文中最瞧不上的,他过去一直觉得季临希除了能力外,简直就是最好拿捏的对象。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防着我了。”项文中记得当时好像是季临希刚开始跟在他的手下学习画画,他当时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对季临希说了点什么,但是想着依照季临希的性格,也不可能会往外乱说,所以他也就没有管了。
“肃静,现在是在法庭!”审判长朝项文中大声喊了一句。
项文中立刻噤了声,只是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季临希,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易修又让人送来两幅画,一副是季临希的那幅《囚鸟》,还有一副就是项文中当初送给易廷的声称是原作的画。
“我已经找美术协会和专门的机构认定过了,项文中声称被抄袭的这幅画的创作时间晚于季临希的画的创作时间。”
项文中看着这幅画,他像是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易廷,易廷直接迎上了他的视线,然后他像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