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带走。
“呵!想通过你来扳倒我的估计就是那些天真的学生了吧,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多少钱陪我磨!”
的确,如果是刚出社会不久的学生是没有时间和金钱成本来支撑起自己去对一个在某一领域深耕已久的人的。
不过刚好,项文中碰上的是季临希这个犟种,他愿意掏出自己的三分之二的财产来聘请易修作为自己的律师,又有的是时间来陪他打官司。
送走了项文中,易修觉得自己疲惫不堪,他最烦面对这些倚老卖老的人了,开口就是要自己尊重长辈,简直比应付那些难缠的委托人还要累。
易修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看了一眼手腕上表。
已经到下班时间了。
他向来没有加班的习惯,一到下班时间就绝不会在律所多留。
易修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资料,将他们摆回原位,又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易律师再见。”路过的律师向易修打招呼。
易修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便走出了律所。
“易修这里!”易廷开着他那骚包的跑车停在易修的律所门口,他打开敞篷跑车的车顶,露出他身上穿着的花衬衫,又潇洒地摘下墨镜,朝易修吹了个口哨又朝他挥了挥手。
易修早已对他那大哥的行为见怪不怪了,轻车熟路地坐到了易廷的副驾驶座上。
“你怎么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易廷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刚刚遇见了个神经病。”易修将刚刚遇见项文中的事情告诉了易廷。
“那还真是,他就是你最近在忙的案子的诉讼对象吗?”易廷问道。
“嗯。”
“我记得你之前嫌麻烦一般都不会接这种案子的。”易廷有些疑惑。
“委托人叫季临希,海大毕业生,一个之前小有名气的画家。”这就是易修当初接下这个案子的原因。
“季临希?小元的高中同学?”易廷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或者说他对当初易柏元特别帮助过的对象都有点印象。
“算是卖他个人情,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的画,之前咱爸不是收藏过一副他的画吗?他当时说很喜欢,还想着见一见那个画家,不过没多久就爆出了他抄袭的事情,爸也就放弃了。”
易修当初并没有打算接下这个案子,因为太麻烦了,但是在看到对方自称是画家“林白”后他就继续看了下去,在得知对方说自己是被污蔑抄袭后,他也就决定接下了。
“那他不是抄袭吗?难道你打算引荐给咱爸?”易廷有些不明白。
“问题就在这上面,他要告项文中利用职权,将多名学生的作品扣下,占为己有,并以此获利。”
“那的确是有意思了。”易廷也听说过项文中的大名,画界响当当的人物,说是大器晚成,拜入名师门下,一直到四十岁才崭露头角,不过这个人极其擅长攀附权贵,与许多商政界名流关系匪浅,真要搞的话,还有些困难呢。
“所以那个季临希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