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穿打去了微信电话。
“陈穿,你就是这么当保姆的么?”她的声音顺着耳机传到陈穿耳朵里,陈穿耳朵在渐渐变烫。
虞渔没有感知到陈穿的情绪,她从他的脑袋上跳下来,故意牵引着恶劣的情绪,把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恶劣:“我不跟你了,你走开,自己守野区吧。”
“你不行,为什么惩戒没抢到蓝。”
陈穿解释说:“因为对面老虎等级比我高,我惩不过。”
“哦。”她当然知道,可她该“生气”了。
“我的瑶胜率都掉了,打金标也不好看了。”她说话声音都变得淡漠了。
“你早说你打不过新赛季,我就不玩瑶了。”
“我才不喜欢吃苦。”
陈穿不知为什么,并不生气,虞渔的语调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夸张。
至少停在陈穿的耳朵里,软得有些过分。
她到底还不会驾驭自己的情绪,也还没有完全破开那固化的木讷。
偶尔的紧张也还是会变成音调里的颤抖。
而这些颤抖尽数被陈穿听到了。
陈穿一眼不发默默发育,看着挂在他脑袋上的虞渔,他忽然想叹气——他为什么变得这么菜。
虞渔说得嘴巴都了说渴了,陈穿也不见回一句话。
“你哑巴啦,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她又无意识地用那样的语气说话。
陈穿:“……”
陈穿于是哄她说:“你骂的对,都怪我菜。”
“你简直是菜死啦!”
反正你能幻想到,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下巴应该是微微昂起,眼睛漫不经心朝下看。
虞渔反正说什么,都带着一股动人的劲,就连骂人生气也是。
陈穿联想到虞渔说话的姿态,笑了一下,这笑却被虞渔听见了。
“陈穿,你在笑?”她的声音有些狐疑。
陈穿:“没有……我只是……”
虞渔:“你就是笑了!我很好笑吗?”虞渔开始新一轮的“生气”。
陈穿:“我不是,我没有……”
陈穿的辩解只算火上浇油。虞渔生气得更加“生动”。
可陈穿却彻底生气不起来了。
说累了,虞渔的声音小了下去,陈穿还说:“你别说那么多话,小心明天嗓子痛,今天掉了,明天我带你打回来。”
虞渔:“关你什么事呀?我嗓子好得很。”
虞渔:“什么叫明天带我打回来,我才不喜欢当积分战神。”
陈穿说:“不会,相信我。”
虞渔:“哦。”
不信。
总之今天新赛季第一天,他们的五排小队上分计划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虞渔提前说困了,阻止了游戏的继续,草草地“下了播”。
她没生气,但也懒得一直输,还要和陈穿“费口舌”。
虞渔洗了澡护了肤,心情很好,她打算在枕边看会书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