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能听见的吧……”
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些丫头片子虽然都不是善茬,不过到底没人敢当着窦姨的面作弄这些。
犹记得刚入松鹤堂时,听说最初只是试身,那牛毛般细的银针刺在肌肤里,端是为了看她们的敏感程度,还有威吓她们用藏红花擦洗身子……虽然没轮到她们这些舞姬亲身经历,但是,但凡在松鹤堂里资历深一些,也见过活生生的例子。
再是受人追捧,她们这日子能过得有多滋润,还不是窦姨一句话的事。
“怎么还有一个迟到的?!”
这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外头传来,本来也不要紧,结果顺着方才掺杂着情绪的回忆想去,竟吓得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规矩呢?瞧这一个个的。”窦姨道,手上却开始拉扯。
当槅扇上绰绰的人影开始向内移动,所有目光最后聚集在一个女孩子身上。
宋知熹讷讷地张了张口,又赶忙收回她猝不及防的姿态,手指穿梭跳跃,规矩地整理着裙边的禁步。
她本来算计好了,待走到房门口,便要赶紧藏起来。她敢这么做,也是料定那个男人不会再跟进去。
没承想,转眼就见到一个婆子拧着眉毛看她。那婆子也不废话,直接上来揪了她的袖摆,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她拉进了屋里。
来不及解释什么,她隐恻恻地朝门口瞥去,依稀可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被阻隔在外。
她承认,人不可怕,只是这种被人紧随的感觉,回想起来难免还有些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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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
“小丫头性子娇憨,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