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什么名儿?”那女子回道:“奴家姓晏,单名个茹字。”
陈昌一听定住,当即变了脸色。在那大梦中,陈昌因着心烦来勾栏吃酒,有天这妓子光溜溜地躺在榻上,硬说他要了人身子,那日已是酒酣人醉,浑浑噩噩不知所以然,陈昌并未细究,只命三七给了银子了事。
谁知又过几月,这妓子怀了身孕,找上了老太太,惹得李婠大怒,已至二人镜破钗分,不欢而散。
陈昌本出身巨富之家,自身又长于相貌、人品、才学,父母长辈,亲朋好友无不看重,本自持高大,如今却阴沟里翻了船,怎不恼火?他也不去深究劳甚子破身不破身,只一心认定这妓子与人合谋暗害于他,打定主意要寻根究底,拿回去哄家里妇人开心。
遂不咸不淡地说道:“好名字。”晏茹听着红了脸。陈昌叫那妈妈出来,令三七取来十两银子,并两匹绸子给那妈妈,道:“这一月不叫如姐儿出门子,家里头来了人也不应叫她出来。”
那妈妈忙拢了银子,连声应是。茹姐见陈昌相貌,本就相中他,如今喜不自胜,红着脸要敬酒。陈昌不理,兀自低头吃了酒菜,推脱不胜酒力,命那妈妈洒扫了屋子,径直睡下了。
晏茹眼巴巴要跟过去,半道又被赶回来,不觉落了泪,问道:“可是奴家那处不对?惹了那位爷不喜。”黄谦在一旁看着,也觉着莫名,说道:“我这同僚家头连个妾氏都没置,寻常也不往勾栏中来,我瞧着,到对你有几分意思,只是畏惧家中妻妾不敢乱来。”
晏茹她心下犹豫,只觉那位爷不似欢喜她的样子,问:“当真?”黄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