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领命去了。
李婠坐直起来,秋灵忙去扶。李婠道:“且扶我起来,这一早便躺着也不是事儿。”秋灵不赞同,道:“方请了大夫,说是肝气郁结、上溢,得好生调理才是,平日里又无要事,姑娘歇歇罢。”正说着,听院外南乔一叠声的“二爷回了”。李婠叹气,心道怕是起不成了,遂躺回去,作恹恹状。
陈昌进屋,秋灵行礼出去了。陈昌走进,坐于罗汉床边,见她歪卧于彩缎袅褥里,着一雪白单衣,肤白发黑,眉间微蹙,半合眼帘,心中一动,心说:与她同吃同住四五日,亲密事也干过,平日里只见她冷冰冰、不爱言语,到从不见她这般模样,当真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又见她发丝微乱,伸手帮她理在耳边,食指恰巧碰了耳垂,陈昌见这耳垂圆润、白嫩娇弱,不自觉出手揉捏几下。
李婠脸稍偏,陈昌回神,伸回手,问道:“可好些了?”
李婠心中不明,只觉他举止怪异,回道:“好多了,太太怎样?”陈昌道:“好多了。”李婠见他言语冷淡,以为他还在恼怒归宁之事,轻声说道:“那便好。”陈昌笑道:“这好来好去的,没得生疏了。”
这时,陈昌见床边小几上放着药碗,遂端起来,舀了一勺,凑到李婠嘴边。
李婠往后避避。陈昌又往前递递,无法,李婠只好张口喝了。汤药甚苦,滋味难言,李婠本不喜喝药,此时五官都皱起来。
陈昌大笑道:“如此苦吗?我尝尝。”说罢低头欲亲。李婠一惊,忙推却,但只这人浑身腱子肉,锢着她似铁塔般,没推动。
陈昌偷轻后又亲了亲白嫩的耳垂,见她双颊微红,笑道:“怎这么害羞,你我夫妻,理所当然之事。”
李婠恼他轻狂,随意寻了个借口:“不合礼数,叫人知晓了不好。”陈昌冷笑道:“知晓便知晓,若哪个敢乱说,剪了他舌头去。”
他又从袖中拿出一鸳鸯玉佩来,道:“这几日事忙,险些忘了给你。”李婠问道:“这是何人所赠?”陈昌回:“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