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连声应了。
她又与夏菱说道:“院里大小丫鬟婆子姬妾,留着本院的,其余的让她们各自儿回院里罢,叫不动的,你记下,事儿过了,直接发买了。”夏菱点头。众人听其言,不敢掳其虎须,少倾院子便有去了嚷杂,条理起来。
李婠一面说,一面进屋到了榻前,见陈昌脑袋上裹着白布,无知无觉躺着,心中难受,眼中涌出泪意来。
又有一丫头引了几个大夫来,几人把了脉,又商讨了阵子,一人拱手道:“太太容禀,这外伤是止了血,但内里不清,我们几个也拿捏不准,不敢妄言。”
贺夫人止了哭,众人也巴巴望着,急急问道:“那可如何是好?”那大夫斟酌道:“且先等上两日罢,若醒了,自然是万事大吉,有甚候症,也好对症下药,若不醒,我们再换个方子试试。”
贺夫人听完直抹泪。这边老太太转醒,听了这话,老泪纵横,吩咐人:“劳烦几位在这儿宿下,以免我孙儿醒了没个人照看。”说罢,又叫人收拾了几间外房来。
正此时,冯内被几个小厮掺着扶着一路进了院里,他满脸惨白,衣衫还有斑斑血迹,见着贺夫人便推开几个小厮,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他一面抹泪,一面哭道:“伯母,是我吃醉了酒硬是往山上走,半途惊了马,子兴为了救我才跌下马来。”
话音未落,贺夫人“嗷”地一声扑过来厮打,哭骂道:“你个龟儿子的王八畜生,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
几个小厮见了忙去拦,冯内挥开他们,生生受着,哭道:“您只管打,若子兴没了命,我便替他,把您当生母来孝顺,若您实在不喜,我便抹了脖子,偿还他命去。”
贺夫人听了只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