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走了,我还坐在屋顶上啊,太高了啊!
可惜我这诉求还没说出口,楼云际已经打断了我。
“夜公子,云黯心思单纯,你最好趁早离开他的身边,若不然,别怪我送你离开。”
楼云际的声音冷冷的,警告意味十足,说完就走。
“好歹给我放下来啊!”
得,求人不如求自己,我起身伸头朝着下面瞧了瞧,“妈耶,这样太高了!”
我立刻放弃自己下去的想法,
我寻思等下小鬼,他肯定会记起我的,在冷风中等了许久我终究是放弃了。
这楼二公子已经给我下了通牒了,看来我没有同意一同去长安是明智之举,要不然半路失踪,填井做花肥都是有可能的。
这屋顶倒是连着屋顶,飞檐走壁我倒是实现了走房檐。
我跟树还真是挺有缘分的,也亏是树,要不然我可就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听到了笑声,或者是风声?
第二日,天没亮小鬼就来找我了,合着他昨夜把我忘了也是楼云际的关系。
我也不去挑明,没必要。
小鬼带我去集市逛了一圈,这下我这个义子的身份都差不多快坐实了,但是这大街上可并不安全。
我不是差点被高空坠物砸了,就是差点被马踩死,要不就是路人不小心带刺的刀,瓦片啊,连路过7热水都能朝我泼过来,好在小鬼在,不过各种意外交叠,我这兴趣索然了。
肚子饿了,我们去了云西城最好的酒楼,吃点东西压压惊。
这屁股还没有坐热,旁边那桌子就打了起来,然后开始混战,打的异常激烈,桌椅都翻了。被溅了一身血的我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阵仗我哪里见过!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楼府内,一抬头就看到大夫皱着眉给我把着脉,我直接缩回了手。
古人好像可以凭脉象判定性别,但是已经迟了。
大夫瞅了我半天,“怪哉怪哉,老夫把脉无数,小公子的脉相一会内虚外实,一会外实内虚,脉象质地更是时弱时强!非男亦非女。”
小鬼本来还高兴我起来了,听到这个立刻转身捂住了大夫的嘴,“大夫,别说了,我这兄弟有隐疾,你莫要在他伤口上捅刀了。”
我都要哭了好吧,什么非男亦非女,虽然隐藏了性别,但是我怎么高兴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