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可实在不成,奴婢等会儿就差人去东府说一声,您不去了。”春缇扶起她喂她喝药。
“不必,我歇几日就好了,郡主一片好意,还是莫要辜负了。”孟禾鸢自觉平阳郡主是颜府少有真心待她之人,素来宴会也都少不得她伴在身侧,她是个不想叫人挂念的。
春缇知道孟禾鸢决定了的事怎能劝她也没用,便歇了心思,把庶物扔到了一旁,裹紧了被子好生叫她歇息。
梅臻儿瞧了孟禾鸢的笑话,可谓是春风得意,颜韶桉昨日休沐,今晨的点卯也告了假,只因昨夜弄的狠了些,梅臻儿晨起缠着他委屈哭诉,他一时心软便没有去衙署。
未曾想到孟禾鸢妒心到了这般地步,当真是心狠,她分明知晓自己身子骨不易有孕,却仍旧不愿叫旁的女子为西府开枝散叶,还教唆身边的心腹妈妈想瞒着自己给梅氏灌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