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车来了医院。
主治医生也是头一次见这么会作死的病人,前日就诊时说了不下十遍不能沾的食物。
结果这才第二天就明知故犯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觉得自己年轻不会出事是吧,这次酒水是一律不准再碰了,那种含度数的也不行。”
不让喝酒就跟要了云灯的命一样。
这下子就连聚会都没有动力了,别人开香槟他搁一旁喝凉白开,这听着都觉得离谱。
“医生,那个度数一也不能喝吗?”云灯有气无力询问道。
“你要是不想得癌就喝吧。”年过半百的医生直言道。
这下子云灯是彻底认命了,如同上次那样挂了点滴后就打算回去了。
在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碰到一群慌慌张张的医生路过,拿着缴费单去窗口领药时菜得知急诊部刚接收了一位出车祸的病人。
此时家里打不通电话也没钱交手术费,情况十分紧急。
云灯提着药朝旁边的护士询问了句手术费大概要多少。
在得知动用医保后才两万五后想都没想直接提出替人缴费。
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点点,但拿出去却能救一个陌生人的命。
云灯倒是万幸自己今日把银行卡拿在身上。
等缴完费用后他就想要离开回家休息,腹部实在是不适。
医院一个负责此事的护士硬是要他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才肯放他离开。
云灯拿着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云国栋这三个字后才顺利脱身。
这回就让他爸当回好人,兴许他爸一开心又能放任他多潇洒几年。
从急诊部大门出去后云灯怀疑是自己疼到眼睛出了问题。
他似乎看到了林砚序。
但因为夜色朦胧他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对方,只好走近了些再瞧瞧。
再确定真的是林砚序后不知怎么的忽然就不疼了,顿时神清气爽。
他偷偷摸摸绕到人身后,趁人低头看腕表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