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阵营中,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不用想了,你猜不出原因的。就像我说的,没有理由,你又怎么会猜得到呢。”
“爷爷。”要说什么,可是突然发现特别地无力。每一次跟爷爷交手,只要是他当真的,自己就没赢过。
律赢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孙子,“洗洗睡吧,不早了。我也该回了,今天你做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律赢指的是什么事,律政是知道的,其实,春晓在耳边一直说要回别墅,也是想看看为什么,以为她从来不提的。没想到,爷爷会来,还呆到现在。
“我等我安排娄兰,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然,你懂的。”
话落,已经开门出去了。
律政站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视线落在了娄兰的房门上。
臭丫头,都跟爷爷说什么了。
可想想也不对,爷爷不是那种两句话就可以左右和改变的人。就算娄兰在他面前乖巧,加上讨好,也不至于让他要求自己必须在公司给她安排职位,还指明了是会计部。
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律政上楼去了,个人休养让他没有踢开娄兰的门问个究竟。只是他不知道,今天他没问,以后也不会再问。当然,也就不知道他不明白的事,娄兰同样不明白。
律赢是军人出身,他要玩儿就玩大的,就用命玩儿,要不然也不会打下如今的江山。跟他比律政还是嫩的,不然,两个人之间也不会时好时坏。娄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律家两个男人手中的牌,一个出,一个吃。要不说豪门不是一般的门呢,想进就难,进了想出,那更难,因为已经是伤痕累累,无法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