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信她做不出来,而是自己不给她机会,也不允许她那么做。
娄兰想哭,可是哭不出来。从小到大,要不是心里受了极大的委屈极少哭的。再加上今天已经哭过了,现在就是演也演不出来。
就在两个人拉拉扯扯看着又像是亲密无间中,律政推开了别墅的大门。娄兰跟着他一起出现在了别墅客厅里众人的面前。
似乎是感觉出娄兰的紧张了,律政收紧了拥着她的手臂,带着她直接进了左边的一个大房间。没有理会看着他们进门的律家众人,就像他们一个一个根本不存在一样的。
“爷爷。”
律政没有敲门,直接就了屋,看着床上的老人喊了声爷爷。
娄兰也跟着往床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嘴巴都合不上了。这是律政爷爷的家,这个认识让她的腿有些抖,脑子里闪过的是他拿着拐杖打律政的那个画面。床上的老人就是律爷爷,自己昨天还跟他通过电话的,明明当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躺在床上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吸上了氧气。
“丫头,怎么不叫爷爷?”
律赢并没有理律政,而是看向了娄兰。
律赢的话让在屋里的几个男人都看向了娄兰,本来见律政搂着她进来就多在意了几眼,现在老爷子又主动出声跟她说话,难道还是他老人家定下的?律政也是意外的,只不过善于掩藏情绪的他没有让外人看出来罢了。
娄兰不傻,如果说一路上律政让她害怕,也有压力。那从他强行带自己走进这幢房子起,自己就是跟他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了。也就是说,在他的刻意下,在自己的反对无效下,自己成了律家大部分人的眼中钉。
在这样的豪门里,律政不可能得所有人的心,也就是说,他掌管着律氏,在律家他的敌人一定不会少。此时,律老爷子的一句话更是让自己想脱身都难。“律爷爷您可真能说笑,我可不敢真的直接地叫您一声爷爷。”
律政这孙子都不好当,自己更没有那个命,有命在,其他的才好说,否则,就是有再多,也没命享不是。保持距离,就当是自己高傲吧。爷爷,律爷爷,一字之差,可距离就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