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同学会不会去她那里了,这种可能是有的。
“别理她,想回来自己会回来的。”起身上楼去了。
在他的身后,庞大和欧阳剑愣在了当场,还是欧阳剑先反应过来。“出什么事了吗?”是自己不知道的事。
庞大的脑子里是这样一句:“怎么感觉像是小两口在闹别扭一样的。”既然当事人之一说不用管,那就不用管了吧。
“那我回公司了。”对着楼上喊的,然后真的直接走人了。
欧阳剑没有动,直接就倒在沙发上补眠倒时差了。
律政一个人来到了书房,窗台上的百合有些蔫了。自从娄兰来了后,会在他的书房换不同的花。眼看着这束就要死掉了,该换新的了,不知道下一束会是什么,反正她总有的插在这个自己多少年都没有用过的花瓶里的。
一个人站在窗前半天,收回视线时才发现就在窗前低下头可以看到有六七株向日葵长得正是时节。什么时候她挖了自己的花园种上了这种东西的,还长到了自己的窗前,让自己开窗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它的花,金灿灿的充满了活力和朝气。伸手揪了一片花瓣闻了闻,淡淡地香,不急不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律政的心有些不安,后来是越来越闹心了。是的,闹心,特别地闹心。他从未想过,一个小保姆居然对自己影响这么大,她在不声不响,无声无息地做着她自己,可就是对自己有着致命的或者说是无形的影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不知道了,或是记不清了,反正是真实的发生了。
转身,拿起了电话,打通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如非必要不会找他,也知道找他,他必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