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自己到是无所谓,可显然在她看来不是这样的。而她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跟自己的关系,这一次,自己还觉得明明没有开始。
她的紧致带给自己的美好依然在,可却失了那份美妙。被女人无视的郁闷在心头越生越密,车子一个飘移改了路线。
娄兰哭着哭着,伸手拿起了脚边的支票。
脚上还有痕迹,是他留下的,支票是他留下的,还有他的温度。
慢慢地,慢慢地移下了床,把手里的支票放到了床头柜子里的最底层。抽屉里有一个笔记本还有一支笔,好像是律政想要写什么,最后没有写留下的。轻轻地放在了本子上的面,本子旁边还有一个盒子,很漂亮,却无心去看。关上抽屉,进了浴室。
水,温柔地打在肌肤上,有些丝丝地疼,因为男人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站在水下,腿特别地软,不得不慢慢地蹲了下来,再然后坐在了地上,无力地哭着,嘶吼着。没有人听得到,这别墅的隔音,就是在里面拉响了一个炸弹,只要不炸破屋顶,都不会有人听得到。
换句话说,就是有人听到也不会过问,这就是世间的人情冷暖。特别是住在这种宝贵之地的人,情字更是淡的很。所以,娄兰可以尽情地哭,放纵地哭,没有人会过问,更不会有人理会。
娄兰现在能做的,除了哭再无其他的,也没有力气去做什么。
时间和水一样流逝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深地认知就是自己错了,错的特别地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