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叫医生,可律政死着她的手不肯。“律政,你是不是醒了?”
“让我再睡会儿。”声音很轻很轻,不细听,都听不到出。
“好。”点着头,又坐了下来。终于醒了,醒了就好,自己的心可以放到肚子里去了。
让娄兰知道自己可以感觉得到她后,律政再一次的睡着了,这一次是睡,不是晕迷。因为他不想,所以,娄兰并没有叫人。她还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还是看着他,生怕会有其他情况,怕的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要去想。
人就是这样,在你不经历的时候,不会知道有些感受就是形容的再真切也不如亲身去感受。有些人,以为走的得很近,却在最需要的时候远去,而有的,以为有距离,却在关键的时候可以生死与共,或是长相伴。
与娄兰的胡思乱想不同,律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自己小时候,有当兵的时候,也有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有不久之前的事,最后全是和一个人有关的,那就守在床边的女人。她的哭,她的笑,她的闹,她的不辞而别,和看到自己出现时的慌乱。所有的表情都凝聚在了一起,组成了她在自己面前多彩的样子。
出门前和爷爷谈话不欢而散,关于他强迫自己结婚一事暂时的搁浅,知道过了年,这件事还要重提,只是不知道他又会想了什么样的办法来逼自己。唉~~~头疼,特别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