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好工作人员有足够的准备,不至于乱。散场时,每个到场的女人都领到了一条内裤。这可是赠品行为中没有,可以自己挑,并且一看就是高档货。
“娄兰,回哪儿?”今天还不回别墅去住啊,天天窝在她的小二楼,称为工作室的地方也不是事儿。
娄兰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空了的现场。脑子有些空,不对,是特别地空。
肖玲挨着她坐了下来,庞大呢就等在一边。看着眼前完全不同风格的两个女人,不知道她们怎么会成为朋友的。但是有一点肯定,那就是这两个女人不管是哪一个动小心思都够喝一壶的。如果两个人连手,那够喝三壶的,还是三大壶。
现在的问题是娄兰是律政娶进了门的,就是再折腾也折腾不出大天去,特别是在律政不放手前。但肖玲不同,自己跟她一直在打游击一样的,没有那个证,没有法律的保护,总觉得差点儿意思。
“玲玲,你说,这样算成功的一种吗?”
肖玲没有看娄兰,也是看着有些杂乱的场地,“算吧。”
算!可自己没有人可以分享,想跟自己最爱的人分享,可自己没有。想跟亲人分享,可是不敢跟他们说。自己一个黄毛丫头,哪来的钱开店,他们问起自己要怎么说。跟律政之间的事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就是能说清,他们也不会懂的。
没有人分享的成功,算不得成功。只能是自我的一种娱乐,乐不乐的只有自己明了。
“走吧,回家。”率行起身,肖玲跟着站起来,“回哪儿?我送你。”
娄兰抬手轻轻地拍了拍肖玲的肩,像个大姐大一样的,“不用,还是各找各妈。”转身,离开。就像来时一样,轻的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