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没吱声,也就没有人理她。
时间走得有些快,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
娄兰心里其实不怪律政,因为习惯了,也因为不期待,所以没有失望,哪来的怪呢。怕的是现在他会强行拿掉自己的孩子,其他的什么都不怕,哪怕是孩子出生后,他后悔要跟自己抢都没关系。
怕,在心里蔓延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此时,律政来到了欧阳剑的办公室,打开了监控。“爷女人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啊?”
欧阳剑正在忙,“打开声音听听看。”
娄兰还是坐在轮椅上自己做着调整,一会儿吐气,一会儿又吸气的。可是总感觉不行,也怕影响接下来的检查,要是不合格,之后就还要做,并且还会加其他的检查项目,这是经验。住进来的几天深深地体会到了,从医生角度,只看报告,不看前因的。
“护士,我可以了。”最后一次深呼吸,之后喊了护士。
小护士从里面出来,“冷静好了!”
“嗯。”脸上挤着笑,就是比哭还难看,那也叫笑。
小护士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推着娄兰进了检查室。
两个人的对话一个字不差的被某人听了去,只是她们不知。
律政看着娄兰,从她的泪眼到她勉强地笑。一直无声地坐在监控前,心有些莫名的酸,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娄兰给过他这种感觉已经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