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会被衣领拭去,不过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得到。”
谢不为在心中尖叫,怎么可能没人注意的到,那么红!又那么深!
再想到孟聿秋颈侧的这个齿痕究竟是因何而产生的,谢不为只想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他又强自镇定下来,应和着笑了两声,余光扫见了满屋的古琴,连忙岔开了话题:“怀君舅舅这么喜琴吗?”
又想起他初见孟聿秋时,孟聿秋便在亭中抚琴,续道:“难怪怀君舅舅的琴艺如此高超。”
却不想,孟聿秋竟微微摆首,“不,这些琴并非是我的,而是我一喜制琴的好友,又喜云游四方,每至一地,便会搜集当地最好的木料制琴,可他时常奔波路途,便将这些琴都寄送给我保管,还要我时时抚调,以留琴韵。”
谢不为看似认真在听,可思维却已然另寻一道,等孟聿秋说完之后,他竟下意识有些突兀地问道:“怀君舅舅对谁都这么好吗?”
孟聿秋一怔。
“对那位友人,对清河崔氏,对阮夫人,对身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谢不为也不知为何,在听到孟聿秋与那位善制琴的好友之间的羁绊之时,他竟回想起了他与赵克之间有关孟聿秋的对话,又想起了昨夜在台榭中瞧见的一幕。
可说完,又顿觉不妥,他有资格如此问孟聿秋的私事吗?
而孟聿秋也果然沉默许久。
就在他以为自己越界,将得不到孟聿秋的回答之时,竟听得孟聿秋似轻叹一声:
“这些都算不得好,不过举手之劳。”
谢不为陡然望进孟聿秋的眸中,他有些搞不懂此刻的自己了,但他就是在此刻无比地想问:
“那对我呢?也是举手之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