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白绢哩,怕是有一丈多长,能换十头羊哩!”
“呸!你个死女子……”独臂青年却是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喝骂道:“眼馋哩?还有礼数么?家里没有绢么……还不拾起罐来,撒了种子瞧我不整死个你……”
被骂的年轻女子眼圈一红,当即蹲下身去抱着瓦罐抽噎起来,一旁的老村正也不管他夫妻俩拌嘴,当下放了犁头,又整了整身上破旧的衣衫,这便向独臂青年道:“郅阿,此次来的怕是贵客哩!你做过军参,识得文,也随我去见……”
“嗨!”独臂青年点头一礼,这便放下肩头索子,向身后的年轻女子喝道:“死女子还哭!”
女子被吓,便把抽噎制住了,却是把一脸哀怨瞧向青年。青年摇头叹息一声,却是走近了过去,悄声道:“收了东西,速回家里拾叨,这次怕是贵客哩!若是贵客人多,分几个住了咱家,怕是便能给你做一身绢衣哩!”
“夫君,此话当真?”女子听得一愕,目光闪闪而亮。
“咦吔!你个死女子……凭地时候学了官话来?”青年听着却是一乐,笑道:“此话当真?还当假哩!还不快回,怕我不整你么!”
那女子嘴上一咧,却是破啼而笑:“嘻嘻!我去……我去……莫要整我!”
说毕,青年便同老村正迎了上去。
不半刻,那少女来得近前,却是气喘嘘嘘,鼻中喷着白烟的急道:“阿大,来贵客哩!你看,这是贵客给得信物,要阿大召人去帮哩!”
“贵客的信物?”老村正接过少女手中的白绢细细一看,只见这匹白绢质地上佳却是好物,而一旁的青年看见绢上封编的铭文却是神色大变,上前抢过一看,便急道:“三丫,贵客所在何处哩?有几人?可有持甲的兵士随行?”
“郅阿,这是怎地?”老村正听着也是一呆,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