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都松了一口气,不盛大,行礼的地方就少,这样就会轻松些,朝廷命官还好些,那些命妇一旦大妆,那一身的行头,很是压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过了万寿节,卫泽就将自己与德沛驸马看好的人告诉了秦康乐,一个是武汉那边武家的小郎君很是不错,父亲是刑部侍郎,家风严谨,人也温厚,还有就是忠靖侯的嫡幼子,岳六郎,性子谦和有礼。
秦康乐想了想,八月十三宣了武家的小郎君觐见,在静思殿,也树了屏风,然后另皇四女在后面观看,是否满意。
武家小郎君一十八岁,正是好年纪,唇红齿白,身量修长,举止有礼,进退有度,皇四女看了满意。
忠靖侯家的嫡幼子颇有些娃娃脸,一双笑眼配上如船的唇形,十分亲切和善。皇五女照旧满意。
武家心中不是很满意,皇四女爽朗大方对比于皇五女的娇弱更好些,但是皇四女的母族太糟糕,谁知道女皇是否忌讳?尚主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想以此拉近与皇帝的距离然后为整个家族谋求好处么?现在这位公主被皇帝厌弃那还有什么意思?可是看女皇的意思,这事儿还推不得。
忠靖侯岳家欢欣鼓舞,皇五女的生母淑太妃与女皇陛下无嫌隙,水家满门荣耀,这绝对是大大的运气。
然后就是水尚书带着大笔的税收银两回来,共有两千万两,这数目把秦康乐都吓了一跳,她原本预计能收上来一万两千两左右都是好的,然后京城收个八百万,剩余的地方收个千万两,三千万两充盈国库,妥妥的够,何况还有农赋那半成税不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能收上来这么多。
“水卿家辛苦。”秦康乐笑了,脸上的笑容真心实意。
“臣份内之事。”
秦康乐摆摆手:“朕原本估摸着能收上来一千二百万两,顶天了一千五,卿家收上来两千万可见是真的用心了。”
水孝也挺高兴道:“陛下,沿海多繁华,臣收上来这些不过十分三四,如果能尽入囊中,那农赋便是全免又何妨?”
“这话出朕之口,入你之耳,再无第三个人知道,朕原本就是想用这地税来代替农赋,以后万民出些徭役就好,这样有劳力的出劳力,有钱的出钱,方是国泰民安之象。”
“陛下圣明。”明君贤相,身为臣子哪个不想成为流传千古的贤相?可是所谓明君贤相,要先有明君才能再有贤相,没有明君,你要么造反,要么被女干人所害,还怎么贤明?父亲当年亦有抱负,可惜先帝软糯,一心求稳,如今女皇开拓进取,正是自己的大好时机。
“你先回府休息,朕仔细看看账目。”
“臣告退。”
水孝回了家,与水阁老一说,水阁老半晌静默无语。
“父亲?”
“我过了年便辞官。”
“父亲?这是为何?陛下对……”
“为父不能挡了你的路?”
“父亲?”水孝蓦然福至心灵:“陛下莫不是想让儿子顶替父亲的位置?”
“正是,而且陛下并非过河拆桥之人,我辞官也定然有去处,不必担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儿子谢父亲栽培。”
“你年轻,你发展好了,我们水家才能传承下去,成为书香门第。”
“父亲所言极是。”水家父子同时回避了世家这个词,从女皇陛下一系列的动作下来,不难看出,以后还想有比皇室在牛的世家怕是不可能了。
再然后就是璟王病逝,秦康乐也做到了承诺,给予死后哀荣。皇夫卫泽亲自去吊唁,秦康乐写了墓志铭,陪葬明陵。
京中开始收取地税,依旧超过秦康乐的预期八百万两,收上来一千万两,至于其他地方也大大超乎秦康乐的原本预计的一千万两,而是一千八百万两,在加上七百万两半成农赋,同乐三年的总税收是五千五百万两,简直是昌泰后期两年税收的总和,户部尚书满脸笑容,秦康乐也甚为高兴,就连那些世家都都吓一跳,万万没想到一个地税竟然收上来这么多。
年前林靖涵与水义双双回来,秦康乐看着一页页的数据,心中挺高兴,这次统计的全部都是良民,奴仆与士兵(军户)都不在内,共有大约一千五百万户,人口则有七千多万。这个数字与她自己计算的没有太大出入,这就好。
女皇陛下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