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怎么了,一定是出了大事了,我连忙往回跑,想找张雨寒借车,张雨寒见我去而复返很惊讶,问我有什么事,我也没时间解释,也说不清楚,只是简单的说了下,师父在师伯那出事了,向她借车。
张雨寒没有多说,打了一个电话,没过一会车子就停在门口,我一直担心谁来开车的问题,现在看来一并解决了。
忘尘居士也出来了,和张雨寒二话没说都上了车,我心想这样也好,师伯那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多个人多分力。
上了车,我说了师伯隐居的那个镇名,司机点了下头就开车了,忘尘问我怎么知道师伯的地方在那,我给他解释了一遍,忘尘就没再多问。
一路无话,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后,我们到了那个镇里,车子还没停稳,我就跳下了车,向山里跑去,忘尘居士和张雨寒跟着。
在跑的路上,我就听到狗的哀嚎声,我心里更急了,加紧了脚步。
终于跑到师伯的住的门前,眼前的情景,我知道天要塌了,师伯围的篱笆已经被人弄破了,师父和师伯都躺在院子里,师伯身下流了一滩的血,师父的情况却不清楚,大狼狗在那里向我哀嚎,那个眼神,有说不出的悲伤。
我跑到院内,检查了两人的情况,师伯的身体已经发冷,人已经死了,师父也是深入昏迷。
我没有时间去想是谁下的手,师父醒来之后,自然会有答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抢救师父。
这是我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算妥当,我背起师父,就往镇里跑。
忘尘居士和张雨寒都来了,后面还跟着司机,我将师父交给司机,让忘尘居士送师父到医院里去。
忘尘居士问我还要干嘛,他不问还好,一问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哭了,说不出话来,一夜间,好像什么事都变了,突然多了些前世的事情,知道有人在害我,却不知道他是谁。
师伯死了,死的很惨,师父又是重伤,生死难料,师父有人看着,师伯还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我不能让他老人家暴尸荒野,对于师伯他虽然看起来严肃,我和他接触的也不是很多,但是他对我很好,几次都是避着师父来看我,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好是发自真心的,是长辈对晚辈的痛爱,师伯寄予我的希望,不比师父少。
我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有事情要去处理。”居士是一个很爽快的人,也没再追问我,只是叮嘱我小心,然后让张雨寒留下来陪我,就和司机两人背着师父往山外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再次回到师伯的身边,大狼狗见我回来,咬着我的裤子,使劲往师伯的身上带。
我很想告诉她,你的主人已经死,我将师伯抱到屋里,给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就拿着一把铲到了后山,挖洞。
江湖事,江湖了,我没有想过报警,能要师伯命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而和师伯有仇怨的,我知道的,就是梁恒那伙人了,对于这类人,一般的警察是没用的,除非出动师父说的那个部门的人,我也没想过,想那里的人来帮手,师伯的仇,要手刃才能解心头之恨,我想师父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张雨寒一直没说话,我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将坑挖好,我把师伯的尸体背了过来,盖上草席,就将师伯埋了,丧事什么的,对于师伯这样的人,根本无所谓。
我在师伯的坟前立誓,乌门不除,誓不为人。
回到师伯的家里,将他的东西和祖师爷的灵牌打包,牵着大狼狗,向镇里走去,我很担心师父。
山里没有信号,不知道现在师父的情况,等我们到了镇上,忘尘居士的电话终于接通了,师父就在镇里的医院里,我到的时候,人还在昏迷中。
张雨寒将事情告诉了忘尘居士,居士变的忧心忡忡,我知道她忧心什么,师父对师伯的感情,或许也就忘尘居士了解的多一点,这样的痛,师父能挺过去吗?能接受的了这个打击吗?
一切都要等师父醒来之后,才能明白。
好在现在师父的师父的身边有一个红颜知己,还有我这个徒弟,或许能让他有点安慰吧。
一个坐在外面的板凳上,手在抖,心在颤,很多事情只有在正真遇到之后,才能知道自己怎么想。
满腔的仇恨无处发泄,乌门,血债累累,老子要杀绝你们,我压抑住自己,要要冲动,一切等师父醒来之后再做打算。
傍晚,天将黑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