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苏修忽然定住,苏殊忽然不哭了。
半晌,老苏修低头返回,小苏殊跟在身后。
实则不敢看他,只是因为怕他,那双银瞳就是两面照妖镜——
实则四个人里面,只有方殷一个傻的:“怎了?怎了?”
“这二人,跟了我三天,当有一句明白话。”慕容公子拍拍方殷肩膀,叹道:“兄弟,学着点儿罢,你还是太嫩了!”
狐狸是有两只,蠢驴只有一个:“啊?”
“你是个文人,读过圣贤书,便就强自装个乞丐自也强装不来,我说的对么?”
“是,是,是装不来,傻子都看得出来!”
“我……”傻子只有一个。
“苏苏也好,殊殊也好,反正你不是猪猪,我说的对么?”
“谁叫猪猪!难听死了!”
“我。”方大善人说的。
“怀里还有银子,午时刚刚吃过,衬里刚刚撕破,棉衣早上扔的,对么?”
“公子神目如电,老朽罪该万死!”
“……”
“黄老财是真的,袁爷爷的假的,你娘是得病死的,你爹是黄老财家的狗咬死的,对么?”
“我要杀了他,杀他全家!我要报仇!报仇呜呜……”
“哎!”
“左也朝朝暮暮,右也暮暮朝朝,人是咫尺相隔,心是天涯海角,纪之——”
“是得学着点儿,我是太嫩了!”
“去罢。”慕容公子话不多说,只想与他一个明白:“进门直走,莫要回头。”
两只狐狸,消失在人间。
“我算是服了,活该丢人现眼!”原本贵人只有一个,三人都是心知肚明:“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