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觉得自己要瞎了,再一次。
“你……”她的手颤抖着,指着那个女人身上明晃晃的吻#痕和牙印,“你好歹是个将军吧?为什么,为什么!?”
安叙被刺激得话都说不清了,觉得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也不至于让一个将军瞎成这样啊!简却会错了意,说:“我一年十一个月呆在防线上,就不祸害哪家好omega了。何况结婚多麻烦,我还是喜欢和宝贝儿们一块玩。是吧,蜜姬?”
说着简捏了捏一言难尽女的屁股,对方花枝乱颤地笑起来,露出她发黑的牙齿。
“你特么这都下得了嘴……”安叙瞠目结舌道。
“怎么下不了嘴?他们的味道不好吗?”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开黄腔,“我光是闻到就能【荤话屏蔽】啦!”
你有鼻炎吗!安叙在心中嘶吼着,错是世界还是我!!
……错的是安叙,因为她至今对信息素非常迟钝。这直接导致了,alpha们感知中足以压过外部一切气味、让情#欲抹消所有“不重要细节”的omega信息素,在安叙的感觉里,还不如劣质香水明显。
“最后一个问题,”安叙绝望地说,“你不觉得脏?”
“没办法的事。都是讨生活,他们也不容易。”简收起了刚才那副不要脸的流氓相,对着安叙耸了耸肩。
“十分抱歉,最近没有干净的雏儿。”老鸨惶恐地说,“如果您想要……”
安叙彻底地,对这个听不懂人话的世界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