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峰看了一眼疲惫不已的卫燕尔,心中生出几丝怜悯来。甩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后便走了。堇臻也正打算等酒吧关门了自己亲自送她回去的。
而自己一出后台,威廉便凑了上前来,“她怎么样了?”
堇臻皱眉,威廉又是如何得知卫燕尔的?只是觉得红颜祸水,并非只是说说而已了。但是还是出于礼貌,便道,“路夫人她现在并无大碍了。只是受到了惊吓,逛商场的时候遭到袭击。”
他说得这么清楚也是想让这威廉看看是否是自己没有管好自己手底下的人,威廉皱眉,“好。但是……她过不久或许会成为我的夫人呢。毕竟路亦铭已经宣布离婚了不是吗?”
这威廉就是A国中央部的副部,不常来S市,可现在一呆便是许久不走。傻子也知道他是因为里面那女人,若不是联系不上路亦铭,他恨不得将现在的情况都告诉他。然而现在他在出任务,若是告诉他了也只能够让他分心而已。
“话虽如此,可是世事难料。况且路少总对路夫人一片情深,并非常人所能够干涉的。想来威廉副部长也是知道的,早年间路少总为了路夫人与路老爷子闹翻的事情吧?”
现在有人想动他兄弟的女人,他自然是不肯的,但若非是路亦铭自己喜欢的。怕是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红颜祸水的女人。走一个少一个。
威廉也懒得与他说话,径自走到后台去了。想来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的,便让罗兵把守在门口。里面都是封闭式的,只有这一个出口,若是他许久不出来,便不用客气。
电视上也是一直都在报道着今天的袭击。甚至还有人拍到了卫燕尔与沈凌峰的画面。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可若是在别人的嘴里,怕就是说不清了。
“怎么样,爷跟你说过的吧?不止我一个人想要得到你。”卫燕尔一下子就被他给吵醒了。她现在也没有心思与他说话。只是将头一偏转,眼中仍然有些若隐若现的悲伤。
见她不愿说话,他也就不强求,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替她将被子盖好,“你不搭理我也没事。反正我都一个人自说自话习惯了。你说心动是什么感觉?天杀的,我遇见你之后,第一次就生了要娶你的念头。真烦心。”
“如果你嫁给我的话,我可以保护你。永远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接下来的话,卫燕尔实在也是听不下去了。便冷笑着说道,“男人不都这样吗?没得到的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得到了,就开始肆意践踏了。不好意思,我现在很烦心,也很闹心,请你自重,别踩了我的底线。”
况且我俩非亲非故为什么是你守在我的身边!当真是笑话!若是让路亦铭知道,可是饶不了她的!
她说这句话,顿时让威廉哑口无言,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起身,向外边走去,“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只知道,如果是我现在得到了你。就绝对不会让你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的。”
她才懒得理会他呢。由得他去。不过方才那个沈凌峰,倒是真的很熟悉的。而且从他的话语之间也可以知道对他的熟悉感或许也是自己缺失的记忆。
他对自己不坏,至少从一见面开始就可以全权地信任于他。自己年少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父母都没有对她说实话,到底是怎样可怕的事情才让自己忘了从前的事情。
越想越烦躁,况且外面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更是让她难受。她想要现在回家。就现在。
“罗兵,载我回别墅。”见他又要转身去给堇臻打报告,“告诉他我极度需要休息,让你载我回去就好。”
过了几分钟,罗兵便过来了。沉默地带她到白天的那辆奔驰里去,之后又上来几个与他一样正襟危坐的男人。他们的表情都是一样的严肃,一样的郑重其事。难不成都是当兵的吗?
“等会,先去阳湖的别墅。”那阳湖的别墅怎么说卖就卖了?搬到那样偏僻的岳山,这其中的蹊跷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而到达阳湖之后,她整个人就傻逼了。这哪里还有别墅的影子?剩下的只是一团被烧的漆黑的碳而已。好似是因为爆炸,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覆从前了。剩下的只是残恒断壁。
“这到底……怎么回事……”
车子缓缓驶过那一片漆黑前,她仍然对下午的袭击心有余悸,现在又看到自己从前住过的宅子竟然变成了这样。想来方珍与路为棋还有路老爷子说不定都是知道了,可却始终都没有人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夫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