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燕尔撇了撇嘴,从浴室里拿出一块干燥的浴巾来给他擦头发,“会感冒的。先把身上擦干吧。”
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径自看着电视,却是漫无目的的。任由她将自己的头发蹂躏着。他没有做声,就当他默认了。又从衣柜里拿出丝绸的睡衣来披在他的肩上。
刚要抽手回去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继而迎来的是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她一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又用力一扯,力度大到她觉得自己的手都快断了啊!这男人到底会不会怜香惜玉!
“你……啊!”一个尖叫之后,她又稳稳地摔进了他的怀里,躺在他的大腿上,小眼瞪大眼。“干嘛,什么眼神?啧啧,说你闷骚你还不信。”
路亦铭觉得有些好笑,“闷骚?不对,老子是流氓。”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吻了过来。
卫燕尔不得不承认,路亦铭的吻技很好。时而温柔,时而炙热。一直都在逗弄着她心中的那些小小的火苗。真是个坏男人!
“你今天跟任佳佳是怎么回事?”她沙哑着嗓子,纵然眼中愈来愈迷离,他停下了动作,眯了眯眼睛,并没有回答他。他才不会去解释什么,就算是别人怀疑他,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的。
他停止了动作,没有说话,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你跟沈凌峰又是怎么回事?”
卫燕尔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怀疑她,她一个鲤鱼打挺从他的身上起开,“都跟你说了啊!根本没什么!你怀疑个什么劲啊,今天那任佳佳挽着你,你不也是没甩开她吗?况且那天你又不在,如果不是沈凌峰救了我,现在被你捧在手里的,怕是一把灰了!”
眼见着她就要走,路亦铭在心里笑了一声,跟着她从她的背后拥住她。又在她的后颈撕咬着,她的全身都是他的主战场。不一会儿,二人便游移到了床边,卫燕尔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从枕头下面掏出那一盒杜蕾斯。“我不想吃避孕药!你不戴我就不给你。”
路亦铭仍然眯着眼睛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自导自演的小丑一样,“你没那个本事阻止我。”
说完这话之后,卫燕尔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便挣扎起来。可是四肢都被他固顶得死死的,“嗯?你还想做什么?”
此时她的头发已然凌乱,就算是衣服也是不大老实地松了两个扣子,刚好露出了白皙的皮肤。他俯下身去,眼见着就要亲过来,卫燕尔却是猛地一抬头,将他撞的眉头一皱。继而眼神冰冷下来,“给你点脸面你就给我蹬鼻子上眼?嗬!你这小猫儿,还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么?”
不得不说,卫燕尔见到他这样冰冷的眼神,身子是直打哆嗦的。“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直接将她身上的这些碍事的琐碎的衣物给一并扒光了,扛着她就到了浴室里。将水放满之后,将她丢到了浴缸里,只听她惊叫一声。“变态啊你,不知道我怕水吗!我死了怎么办!”
“死在我手里,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是么?有多少女人见了我就好似见了菩萨一样扑过来,你凶什么?嗯?”他到这时候还不忘跟她炫耀一番,她越来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索性就停止了挣扎,“她们那么好的话。去找她们吧,哦不对,去找你的任佳佳吧。别理我。别碰我!”
最后一句的语气明显加重了。路亦铭也感受到了,饶有兴趣地蹲在一旁,看着她,可语气里却满是讽刺。“我想找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的?”
她的眼神在这湿润而又暧昧的空气的渲染下变得更加柔软了,让人看了也是心生保护欲,忽然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就像当年一样。
卫燕尔心中忽然有些委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混蛋。总是忽冷忽热,弄得她好像是他的玩偶一样。就像现在,他高兴了,就这样撕咬着自己的嘴唇,从自己的身上掠夺着什么。她总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掏空。但是有时候又感觉不会。总之总是很矛盾。有时候好像又很恨他,有时候又爱的死去活来的。
路亦铭也不知道为什么到嘴边的话就改了口,总是说口是心非的是女人。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他吧。明明很想拥抱她,可是做出的行动却是在伤害她。
路亦铭一直折腾她直到深夜,可是她却失眠了,看着外面的那些夜景。又看着熟睡在自己身边的人,隔了一段距离,他径自背对着她睡着了。你瞧,现在将自己玩弄完了,就将自己给丢弃了。她在黑暗中摩挲了一会儿,却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