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晓面前地笑了笑,“没事啊,哪里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我能不……”
还没等她说完,卫燕尔就松开了攥着的衣角,“你说。我不怕,也不会怎样的。”
穆初晓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所能想像的最坏的境地。就是这样,不要问了。你现在只要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好吗?”
卫燕尔不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那透过小窗户散落进来的月光,心里更加难受了。穆初晓没有走,坐在一旁看着她,眼神中的悲伤见不到底。
“初晓,我会好好的。我也知道该怎么办,你走吧。我正犯困呢。”她不愿意将脸别过去,也不愿意她看见现在自己这副惨样。她已经被路亦铭折磨得自尊都没有了,哪里还会在意这样的事情?
确认了穆初晓出去了之后,她这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现在正精神呢,白天睡了太久,这几天她的作息时间都被打乱了。总喜欢白天睡觉,跟个夜猫子似的。
她一天到晚也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无数瓶无色的液体通过针管缓缓流入自己的体内。是感觉到自己的伤好了许多,但也就仅限下地走走。她不能动,一动她的伤口就像是撕裂了一样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活得好好的,所以她不急,将伤养好了之后,再作打算。
卫燕尔也想要知道当年父母是怎么被冤枉的。也想要让路亦铭将心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她还不能够死。
这时候,只见窗口有一个黑影一闪,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人已经到了她的面前。靠,这里是十四楼诶!他是怎么上来的,怎么一闪就到病房里了?不会是那种脑子发热的禽兽吧?这下可惨了……
她刚想叫,那男人却快了她一步将她的嘴巴给捂住了。“别叫,小妞儿。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子好好呆着。”
看他这身形,魁梧高大,跟路亦铭一样。普通话出奇的好,而他面具下那双放着寒光的眼睛,却始终都让她有些害怕。
“你……你是谁?”卫燕尔现在不用那男人压着也是动弹不得,自己的身子一动就会出血,甚至是有生命危险。她还想活下去,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挂了。
卫燕尔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就知道自己问的傻逼了。那男人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话锋一转,说道,“小妞儿,你想不想离开那男人?跟着爷远走高飞?给你一生都享用不尽的财富?”
他诱惑良家妇女第一是靠他这富有磁性的嗓音,第二是靠钱。他相信这世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而卫燕尔却让他大开了眼界。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对你的钱也没兴趣。我丈夫说不定也比你帅多了,你要是对我有兴趣,就别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敢跟路亦铭公平竞争么?哦忘了说,就算你公平竞争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卫燕尔说出这句话,勾炎笑了笑。又伸出节骨分明的手来抚了抚她的脸蛋。“你放心吧,你早晚都得是我的。况且,你太高估路亦铭了。他是不会放你出来的。我现在还有事,不方便将你掳走,过几天。等你这伤好些了,我便来接你走。无论你愿不愿意,你注定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卫燕尔压抑住怒气,就这样被人占便宜真的很不舒服!于是便猛然起身将他的手打开,接着便跳下床来。肩膀那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气喘吁吁的,因为病号服太大的原因,缠满了绷带的肩膀暴露了出来,同时还有那缓缓渗出的血迹。
过不多久,她的额角就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柔顺的头发因为汗水而黏在脑门上,跌落的病号服将她的香肩展露无遗。她一手按住那像是黑洞一样好像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伤口。
“你到底在做什么?不久是摸一摸你的脸吗?有必要这么激动?”勾炎咬了咬嘴唇,靠,这女人也是不要命。但是就是这样的贞洁烈女,他才喜欢。更那些个投怀送抱的狗皮膏药不一样。
勾炎忽而又兀自笑道,“路亦铭能得到你的心,也是让我羡慕。但是,很快的。路亦铭就该嫉妒我了。卫燕尔,你是我的池中之物。”
说着,便缓缓地向她移动过去,将她逼到了墙角,又凑到她的发间吻了吻她的头。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烟味,好像在哪里闻过。但是她知道,他的声音,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也是自己第一次听见,应该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男人从窗口跳出去之后,卫燕尔这才舒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喘着粗气。疼!疼死了!天……她跌跌撞撞地移动到了病房门口,将房门打开之后便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