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在路家待下去了。还有,对于你当年用的那些用来吸引家里人注意的卑劣的手段,我可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些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过就是想给你留个面子。”
方珍听他这样说着,却并不惊讶,反而起身来,缓缓说道,“真不愧是我儿子。我将你教成了这样,我也是开心的。但你仍然没有做到心无旁骛,不管你怎么想当年的事情。这事情终究是过去了,我是站在路家的利益方面来考虑这个问题,我不可能会因为你而毁了祖上的基业。”
今天方珍终于将话给敞开了说,路亦铭也笑了笑,伸手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茶,在送到她手上的时候又狠狠地摔碎了。“您说的没错,利益至上,这才是从商之道。可是恕我并不认同这个说法,法外不外乎人情,更何况从商之道。将人逼得太死,也是自掘坟墓。”
“我不听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只需要娶了任佳佳就好,任家的利益,任家的价值。比你看到的要大上许多。”方珍也是知道那百分之三十股份或许就是在他们的手里的。
“否则,卫燕尔必须死。”方珍说话也是毫不客气,直接戳中了儿子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