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将她放在座位上之后。便发现她肩上包扎伤口的绷带早就被鲜血浸染得没有一处白色了。
“主人你受伤了!”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提醒了他,他只是看了一看左臂的伤口。撇了撇嘴,撕下自己的衣袖,咬了咬牙,将那枚子弹生生地从左臂里拿出来了,拿过黑衣人递过来的酒精,直接浇在了伤口上,又将那扯下来的衣袖包扎在自己的左臂上。
卫燕尔不知道这人是何方神圣,只觉得他连受到枪伤都能够这么淡定,实在是高手。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是冷笑着,“我才不管你是谁。你要是不把我放出去,我立马就死在你的面前你信么?”
“你不敢。”勾炎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心里还期盼着路亦铭能够来救你。不是吗?”
是的,卫燕尔的心里仍然在期盼着,但是这也只是期盼罢了,这样的希望,毫无意义。他们已经离婚,严格来说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关住自己,或许也只是一时兴起。他路亦铭向来就是金钱与权利至上的男人,他哪里会在乎自己。
“你再忍一忍,可别晕死过去。我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呢。”说罢,卫燕尔明显地感觉到他面具下的眼神变得炙热,在自己的身上游移着。这让她非常不舒服。便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衣领给拉紧了,可惜,她那白花花的大长腿却仍然诱惑人心。任由他再怎么往里面缩,也都是徒劳的。
卫燕尔白了他一眼,“那你跟路亦铭的事情,你不要牵扯上我好么?我这么无辜,也不想再涉及这些事情了。从前我爸妈的事情就让我精疲力竭的。”
是了,她答应了穆初晓要熬到她调查完毕的。到时候才有可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现在是人财两空。她失去了路亦铭,也失去了让卫家复原的机会。
“我也没有心思让你参与进来。这是你我的事情,不关路亦铭什么事。况且,他不珍惜你,对于珍惜你的我,你不应该感到感谢吗?”
勾炎凑了过去,邪魅地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像是豺狼露出了獠牙,卫燕尔撇了撇嘴,一抬头向他撞去。
“你这小疯子!”卫燕尔越是不从,勾炎就越是感兴趣。现在无论是路亦铭还是谁,都找不到他的了。卫燕尔将会是他的东西,“你是非逼着老子对你动粗么?”
卫燕尔现在的身体还是非常虚弱的,不出几下就开始气喘吁吁了。勾炎见这状况有些不对劲,对黑衣人吩咐道,“让医生住在宅子里别走了,二十四小时照顾着她。别出什么岔子,不然就杀了你们!”
他说出杀人的时候,语气还是稀松平常,好像是在说‘我们去喝下午茶’一般平常。“你动不动就杀人么?无聊死了。”卫燕尔吐槽着,然而**上的疼痛已经让她难以忍受,额角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顺着她苍白的脸庞滑落下去,她的头发也因为汗水的原因黏在额前。
可就算是这样,也掩盖不了她天生的美感。
“不经常杀,但是呢……”
“真是可笑,前半个月丢了个手雷过来要杀我。现在又说要珍惜我。可见你说话并不可信。我也无所谓你是不是经常杀人,只想知道,你得到我了,你想怎样。要是想要我的身子,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这身子,绝对不允许路亦铭以外的人去触碰!况且自己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能开动这样的直升机的人,想必也是跟路亦铭一样的人吧。可是为什么,他想要得到自己。自己的身上,难道就真的有什么利益吗?她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跟路亦铭有个普通而又平凡的家庭,有个孩子,她什么都满足了。
看着卫燕尔决绝的表情,男人撇了撇嘴,又咧出一丝笑容,“你就这么爱你的阿铭?那么你说,他会来救你吗?要是真的心里有你,早就将那个病房给封锁了不是吗?为什么察觉到了我的到来却还是不会去装上防盗窗呢?他这不是明摆着希望我来将你顺走吗?”
勾炎看似无理取闹的话语,可是说起来去是头头是道。难道他是真的想要让自己被拐走吗?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那一天,路亦铭确实是说过要让人来装上防盗设施的,但是却没有来……是他忘了吧,或者是他故意的?
她现在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加上伤口不断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保持理智,她胡乱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心中的绝望也不能够用言语来表达,“你说谎!阿铭他……他是爱我的!他还说要我给他生孩子呢!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天底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