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辈子。
“爸，您现在说这些话，未免太冠冕堂皇了不是么？我当初嫁入路家是因为什么我想爸爸您也很清楚。我一连为路家生下两个儿子，纵然您认为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但若不是我，怎会有今日风风光光的阿铭？挨您一枪我也认栽，这一次的事情也是我的不对。我向您道歉。”
现在方珍的脑门上都渗透除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她的嘴唇因为失血开始发白的。
然而路老爷子从始至终也都只是冷眼看着她。像是在看无关紧要的人一样，他知道无论怎样，无论怎样，自己这辈子做的错事太多，哪怕只能挽回一件，也是好的。
路为棋将方珍送下去之后，转身对路老爷子又换了一副面孔，再也没有刚刚那担心万分的样子了，反而是笑道，“爸，您是不是觉得方珍已经没用了？没用我可以跟她离婚。否则，只能是路家的负担。”
路老爷子眯了眯眼睛，思考了良久，最终，也还是摆了摆手，“现在她还不至于成为负累。对了，上次叫你办的事情你办好没有？”
只见路为棋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才是路老爷子亲手培养出来的棋子，最为得力的干将，也是最有力的力量。更是路老爷子的左膀右臂。
“路子明不知所踪，但是看着照片上的男孩的确是他。另外，中央部发来命令，是吕八爷亲手所写。他说他很看重结果，无论过程是怎样的，务必要达到预想到的结果。”
路老爷子只是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再告诉吕八爷，咱们路家，是最后一次为中央部办事。做完这件事，就两不相欠了。要是以后再提起以前的事情来……”
说着，老爷子忽然睁眼了。冷漠地看着路为棋，“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