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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便就到了画展的那一天，路亦铭给卫燕尔买了一套礼服，却是忘记给那穆初晓买了。所以也不得不在穆初晓鄙视的眼神下打电话唆使那堇臻再带一套礼服出来。
卫燕尔站在镜子前，穆初晓帮着她将裙子的拉链给拉好。眉宇间有那温柔的笑容，说道，“你结婚那天我也要做你的伴娘。我现在已然是不想跟威廉在一起了，跟那美国人在一起了。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我会更好的。我想很少有女孩有你这样的运气，能够在辗转之后仍然留在挚爱的身边。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也只有跟最为适合的人在一起而已。不过他对我很好，知道我很喜欢雏菊，便再海边买了一套房子给我，也给我种了满屋子的雏菊。”
她这样笑着，别人看起来她或许那是幸福的笑容。但是也只有卫燕尔知道，这是苦涩的笑容，没有谁真的愿意这样。也没有谁注定要跟谁将就，一切的一切也只是因为一个选择而已。
“别这么说。他对你好就好了。今天我们会将那威廉给玩死。开心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