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一支带刺的玫瑰,为她插在了茶几上的花瓶之中,为那一抹素净添上了一笔妖娆的红色。“早些年我接触过花艺。若是不介意的话,将这玫瑰放在这里便好,倒是显得极为好看。”
卫燕尔觉得这女人也是怪异,好像是某个灵异小说里走出来的女主角。她整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让人不大舒服的冰冷,她刚刚无意间与她有皮肤的触碰,发现她的体温也是低的吓人。“珍妮小姐,您很冷吗?我开暖气吧。”
卫燕尔看了看外面的艳阳天,自觉这女人好像是蛇一般。但是她却摇头,嘴角勾起一丝不自然的笑容,说道,“吓到你了吗?我自小体弱多病,浑身冰冷也是常有的事情。我喜欢红色也是因为它炙热如火焰,让我看起来不那么冷。”
“真是不好意思了,冒犯您了。”卫燕尔笑了一笑,为她又倒上了一杯红茶。那女人却不再看设计稿,而是直愣愣地盯着她。说实话,卫燕尔也是被这样深邃黑黢黢的眸子给看得发慌。这女人的恐怖跟路亦铭的是不一样的,她的恐怖之处就是她本身就好像是无声无息的黑暗,可以渗透一切,可以在无声无息之中将人给摧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