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里外外擦了个边。
贺穗无语的看着他,这是什么臭毛病,搞的自己跟他的私有物似的。
“行了,快擦秃噜皮了。”
她不满的往回抽了抽手。
“我要去洗手间,你去吗?”
贺穗时刻谨记着他的话,免得他在找茬。
季行慎对于他的话满意的点点头,还挺上道。
“自己去。”
贺穗点点头。
很快晚宴迎来了高潮的拍卖时刻。
对于前面拍卖的那些古董花瓶瓷器什么的季行慎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只是象征性的举了举牌,并没有跟到底。
贺穗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刚才的那一幕激的她出了一身冷汗,连妆都化了。
一想到回去还要看季行慎那张臭脸,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季行慎等了会没见她回来也跟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穗才从洗手间缓缓走出来。
“呦,这不是我的未婚妻吗?”
陆景年不知什么时候叼着一根烟倚靠在门边,眸子里多了几分打量。
贺穗看了他一眼,原主的记忆中对陆景年没有太多的描述,有过接触但不多,只知道他是个花心的浪荡子。
“我跟陆公子不熟,别乱攀亲戚。”
不是当初一听贺家破产那会立马取消婚约的那个德行了,现在这样子可真让人作呕。
“啧,伤心啊,好歹曾经我们也订过婚了,穗穗这么无情吗?”
若说之前的贺穗想杯寡淡的白开水,让人提不起劲,那现在的贺穗有种烈焰玫瑰的感觉,想让人征服。
“陆公子,我可高攀不起,你也说了那是曾经。”
贺穗不想跟他有过多纠缠,酒店人多嘴杂被人看到不好。
“呵呵,怎么,现在和季行慎在一起了?说话都这么有底气了吗?”
“是又怎么样,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说完她想离开却被陆景年又拦了下来。
陆景年闻着那股好闻的玫瑰香氛味咋了咋舌头,怎么之前没发现她这么有味道呢。
“陆景年,我告诉你我是季行慎的人,你敢动我,小心他扒了你的皮。”
陆景年这人一贯的欺软怕硬,果然听到她这么说,稍微收敛了点,但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
如果眼睛能杀人,陆景年可能被她杀死好几次了。
“贺穗,你还真是不老实,我就不在这一会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不远处,季行慎迈着步子走过来,随身裹挟着一阵阴怖冷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