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深抱着她回到楼上的卧室,将怀里的人扔在床上。
“唔。”
身体突然落下,虽然不疼,但她脑子被震的发晕。
她下意识的撑起身体往后挪动着,目光戒备的看着男人直立在床尾的颀长身影。
容景深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一会,随后大手攥上她的脚腕,猛的一扯,床上的女人以迎接的姿势展现在他的眼前。
男人携着肃冷逼仄的气息步步逼近,直到半跪着身体压在了她的双腿上。
贺穗奋力挣扎着,企图从他身下挣脱。
“容景深,你滚开。”
“你是属狗的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
她忿忿的瞪着男人,彻底撕破脸叫嚣着。
容景深脸色发冷,利落的下颌线紧绷,齿缝间溢出冷意,“我要是狗的话,你是什么,母狗吗?”
他单手掐住贺穗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将黑色领带扯下来将那两只细白的腕子缠了几圈。
贺穗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愠怒的瞪着他,“你个死变态,别碰我,否则我就报警,告你qJ。”
“报警?”容景深脊背僵硬一秒,随后低头贴上她的耳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细细磨她,“他们没那么闲,不管家务事。”
贺穗气的胸口憋闷,咬唇道:“什么家务事,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强迫我,他们就得管。”
容景深居高临下睨着着那双水汪汪的湿眸,黑白分明闪烁着慌乱,红肿的的双唇微微轻颤,像是在害怕。
他冷笑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有关系了就不算强迫,对吧?”
贺穗:“……”
她哪是这个意思,她躲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
容景深见她不说话,抬手顺着毛衣下摆探了进去,粗粝的指腹剐蹭着细腻如脂的肌肤,惹得贺穗战栗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掌落在腰侧,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说话。”
贺穗感受着游移到小腹上的大掌,浑身不自在的想要蜷缩起来,试图不让他发现异样。
“你胖了。”男人的摩挲几下后得出的结论。
看来这些日子老太太将她照顾的不错,天天水土不服的人,肚子还长肉了。
不过肉肉的小腹摸起来手感不错,他忍不住又再次轻轻的摩挲起来。
贺穗:“……”
你才胖了,你全家都胖了。
感受着那粗粝的质感,她心惊胆战,担心暴露只能一个劲的扭动身体,“你别碰我。”
容景深指尖一顿,望着她唇角噙着嘲弄,“不让我碰让谁碰?难不成你还打算让贺明曜碰?”
“疯子!”贺穗红着眼睛瞪着他。
容景深没有反驳,他是疯了,疯的彻底。
他应该恨她的,但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与其说恨她,他更恨那个心软的自己。
贺穗被他过分凝重的表情盯的头皮发麻,她红着眼睛,放软声音,“容景深,我们各自安好好不好?”
“凭你容家继承人的身份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算你想报复,现在也够了……”
“不够。”
容景深还没等话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他阴沉着脸箍上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声线发冷,“没有你我怎么能安好呢,贺穗!”
明明是很深情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满满的威胁。
贺穗瞳孔一颤,心里慌乱的厉害,容景深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折磨她一辈子,还真是变态。
她强装出几分淡定,扯唇轻笑一声,“ 容景深,为了报复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值得吗?还是说……你其实早就爱上我了?”
贺穗笑的肆意明艳,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爱她。
毕竟从一开始他蓄意接近她,只是为了帮那个女孩报仇。
容景深望着她半晌没有说话,沉默在空气中弥漫,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表面的平静,让气氛有点微妙。
他刚想说话,便听到女人嘲弄的声音,“你可别爱我,我嫌恶心。”
“恶心?”容景深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阴沉骇人,他咬上女人的耳尖,低低磨牙恶劣道:“我还可以让你更恶心。”
话落,他抬手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上去,褪到了手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