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无所知。
今早得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后便匆忙赶来。
进门后,魏屹琛先是看了一眼旁边一脸倔强的魏若,紧接着对云氏道:
“母亲!若儿妹妹她想要找李嬷嬷为二弟找大夫一事并没有错!若是李嬷嬷处理好了,便不需要惊动母亲即可。府中规矩本就是如此!您要怪也该怪李嬷嬷疏忽,本该她处理好的事情没有处理好!害我们家人离心!”
“母亲,若儿妹妹归家不过一月,能知道这般处理此事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至于她不小心误伤婉婉的事情,那也是情急之下发生的,并非她有心为之。事关二弟性命,妹妹紧张一些不是人之常情吗?”
“母亲真正该责罚的人是李嬷嬷。身为家奴,主子重病不及时上报主母是罪一;污蔑主子颠倒是非是罪二;未能保护好主子,连累主子跌倒受伤是罪三!”
魏屹琛的一番话让跪在地上的李嬷嬷脸色煞白,也让正在气头上的云氏冷静了不少。
云氏听进去了,她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目光再次落在了魏若的身上,忽地想起自己怀着女儿的时候与丈夫的甜蜜日子。
那时夫君还没有这么忙碌,每日都有时间陪伴她,他们夫妻都非常期待这第二个孩子。
因为头一胎生了儿子,丈夫说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儿,说女儿贴心,陪伴她的时间更长。
云氏转头问李嬷嬷:“大少爷说的这些你可都认?”
李嬷嬷跪在地上,想为自己辩驳,可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你不说话便是认了。你身为家奴连犯数罪,按规矩当乱棍打死,但念在你是忠义伯府出来的老奴,又为魏家劳心劳力多年,便罚你三月例钱,再去庄子上做三月苦力。”
闻言李嬷嬷连忙叫屈:“夫人,夫人我年纪大了,去庄子上做三月苦力我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