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不去提那个女人,强迫自己不要去做一个善妒的女人。
可当丈夫表现出了对庶子的超乎寻常的袒护后,那份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不甘和委屈的情绪便又不受控制地跑了出来。
见妻子落泪,魏明庭忙道:“夫人,你不要多想,此事与瑾亦的母亲没有太大的关系……”
“没有关系为何要这般?还是夫君觉得此事我有错,我不该想要瑾亦帮忙将屹琛引荐给藏林居士?”云氏道。
这些年,云氏都十分听从丈夫的话,通常丈夫说什么她便做什么,而今日她却一改常态地想要刨根问底一次。
“你没有错,只是瑾亦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比较特别,故而我希望你不要像寻常人家的主母对待庶子那般对待他。”
魏明庭神情为难,他能与妻子解释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但魏明庭的话在云氏听来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特别……如何的特别?”云氏追问。
“夫人,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魏明庭再次否认,却没法给出更多的解释。
丈夫嘴上否认着和庶子的生母有关系,可他的所作所为又无不透露出来他对那个女人的偏爱。
这是她这个妻子都不曾得到过的偏爱。
“那夫君如今可以告诉我,那个女人姓谁名谁,何处人士吗?”云氏不甘心地追问道。
关于那个女人的信息,云氏知之甚少,当年丈夫在外一年,归来时抱回来一个孩子,她的心很痛,可又无法说什么。
她强迫自己不去质问丈夫关于孩子生母的信息,也刻意不去想过去一年里,在外的丈夫和那个女人之间可能存在的点点滴滴。